上一世慘烈的記憶,對于南笙而刻骨銘心。
“不要什么?”陸時宴的嗓音低沉磁實,“不第一時間處理,是打算讓你越來越疼嗎?醫(yī)生來只是給你檢查是不是骨頭有問題?!?
話音落下,陸時宴越過南笙已經(jīng)拿到了消腫止疼的藥膏,就這么仔仔細細的在南笙的肌膚上涂抹。
南笙的褲子被拉得很下,白皙的肌膚落在陸時宴的眼底。
纖細的腰肢好似水蛇,輕而易舉的就容易讓人沖動。
陸時宴也不例外。
男人都是感官動物。
但他并非是禽獸,南笙的抵觸他感覺的到,他不想讓南笙對自己更為抗拒。
而南笙的皮膚傳來冰涼的觸感,這才讓南笙微微緩和了下來。
但因為在上藥,所以南笙依舊還是疼,疼得南笙在低低的喘氣。
這種聲音,就好像小貓在勾引你,撓的你心癢癢。
“南笙,別發(fā)出這種聲音。”陸時宴的聲音沉了幾分。
手中的動作不變,但卻因為陸時宴的聲音,讓南笙瞬間閉嘴。
氣氛忽然變得曖昧。
南笙的手心汗涔涔的,抓著床單,生怕出現(xiàn)任何的差池。
見南笙安靜,陸時宴倒是沒說什么,一直到陸時宴給南笙徹底上好藥。
“好了?!标憰r宴低沉磁實的嗓音傳來。
南笙并沒松口氣,因為陸時宴已經(jīng)壓低身形貼著自己,這樣的姿態(tài)好像這人在勾引自己。
“那什么......你起來。”南笙的聲音也有些低,是窘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