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每一次,陸時宴從來都不會來。
是宋驍一次次的把南笙找出來,再送回去,任憑南笙對自己發(fā)脾氣。
所以現(xiàn)在,南笙大概也注意到自己出來,才會把自己無聲無息的藏起來。
“南笙?!焙芸?,宋驍就在樓梯的拐角處把南笙給抓到了。
宋驍?shù)氖挚圩×四象系氖?,這是這么長時間來,兩人第一次面對面。
正確說,是在南笙有記憶的情況下面對面。
而南笙在聽見宋驍叫著自己名字的時候,心尖都在發(fā)顫。
甚至南笙都不知道自己是要掙扎反抗,還是承認(rèn)自己的身份。
“南笙?!彼悟斣僖淮蔚慕兄象系拿?。
南笙不吭聲,宋驍卻在逼近南笙,南笙下意識的后退,很快就抵靠在了墻壁上。
無處可逃。
宋驍?shù)皖^,眸光銳利的看著南笙。
南笙被宋驍看著,下意識的舔了舔自己的唇瓣,是一種無形的緊張。
不管是上一世還是這一世,宋驍從來不曾這樣的眼神看著自己。
都是溫柔的好似能滴出水。
“你不是死了嗎?”宋驍問得直接。
南笙被宋驍問的無法開口,因?yàn)檫@件事復(fù)雜的讓南笙都不知道從何開始解釋。
最終南笙就只能被動的低著頭,也不知道是承認(rèn)還是否認(rèn)。
“所以其實(shí)你根本沒死,就只是為了方便和陸時宴在一起,是嗎?”宋驍繼續(xù)質(zhì)問南笙。
南笙錯愕了一下,不知道為什么宋驍會這么認(rèn)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