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就這么抱著南笙,任憑南笙在自己的懷中低低的哭泣,甚至把自己的衣服哭濕了,宋驍也絲毫不會在意。
“南笙,以后這種事情不會再發(fā)生了,乖?!彼悟斶€在哄著。
南笙不知道聽進去沒有,就一個勁的哭。
哭累了,南笙靠著宋驍就這么昏昏沉沉的再睡著了。
宋驍也沒松開南笙,就這么抱著。
一直到南笙完全睡沉,宋驍嘆口氣,把南笙抱回了房間。
但睡夢里,南笙又變得不安穩(wěn)起來,夢魘把南笙狠狠的拽住了,動彈不得的。
宋驍?shù)氖忠恢倍紶恐象稀?
好似也只有這樣,南笙才可以漸漸安靜。
而宋驍?shù)难凵褚彩冀K沒從南笙的身上挪開,就這么一瞬不瞬的看著。
他不在意昨天發(fā)生了什么,因為南笙現(xiàn)在平安無事的在自己面前。
宋驍擔(dān)心的是別的事情。
陸時宴在這種情況下,不是軟禁南笙,而是把南笙趕出去。
這樣的做法,不會讓南笙覺得放松,反而她會一直惦記著。
陸時宴是讓南笙背負了這樣的愧疚和責(zé)任。
反而讓南笙不可能像之前那樣肆無忌憚的離開。
南笙在陸時宴面前,就好似一張白紙,陸時宴的城府之深,南笙根本不是對手的。
但是現(xiàn)在,宋驍也知道,不是和南笙提及這些事情的好時機。
現(xiàn)在只要他說陸時宴一句不是,反而變成了趁虛而入的小人行為。
宋驍漸漸低斂下眉眼,也變得越發(fā)的安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