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那一雙漂亮的眼睛依舊看著陸時宴。
“時宴,你去休息,工作做不完的,何況,明天我們要回海城了?!毙彀餐硇⌒囊硪淼奶嵝殃憰r宴。
陸時宴本來就不需要出現(xiàn)在紐約,但是他卻堅持要來。
徐安晚認為是因為南笙在紐約的關系。
所以徐安晚冒著自己現(xiàn)在不穩(wěn)定的風險,也匆匆跟到了紐約,生怕陸時宴留在這里。
也生怕陸時宴和南笙再發(fā)生什么。
她的眼神看著陸時宴,卻帶著一絲絲的焦灼。
陸時宴低頭看向徐安晚,徐安晚被陸時宴看著更是有些頭皮發(fā)麻。
“安晚,你怕什么?”陸時宴不咸不淡的問著徐安晚。
徐安晚咬唇,聲音都支支吾吾:“時宴,你說什么?我不明白你的意思,我只是擔心你,畢竟你才手術沒多久,醫(yī)生都要你......”
“夠了,去休息吧。”陸時宴卻不想和徐安晚繼續(xù)多。
他把自己的手抽出來,直接轉身朝著書房走去,徐安晚被留在原地。
她眼底的不甘心和恨意,變得越來越明顯。
但徐安晚也不敢跟上去,最終就只能被動的朝著主臥室的方向走去。
徐安晚進入主臥室的時候,她的手機振動,她低頭看向來電,臉色微微變了變。
但是很快,徐安晚還是快速接了起來,對方的聲音冰冷傳來:“安晚,你在紐約?”
徐安晚沒敢應聲。
“我明天要見你?!睂Ψ绞敲畹目谖?。
話音落下,甚至都沒給徐安晚回答的機會,就直接掛斷了。
徐安晚看著掛斷的電話,整個人都在顫抖。s