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安晚低頭看向來電,臉色瞬間變了。
這個人,就和鬼魅一樣的纏上自己,一直在步步逼近。
但徐安晚卻不得不接這人的電話,因為她的把柄都在這人的手中。
徐安晚呼吸都開始急促,肚子里的孩子也在鬧騰。
子宮一陣陣的收縮,讓徐安晚的臉色煞白,冷汗涔涔。
但徐安晚還是冷靜的接起電話,因為她不知道,若是不接電話的結(jié)果。
“安晚,我讓你做的事情,做的如何了?”陸兆基的聲音沉沉傳來,帶著一絲絲脅迫的味道。
“我已經(jīng)在做了,需要時間。徐家那邊也要時間?!毙彀餐淼吐曊f著,是強壓著鎮(zhèn)定,“時宴是一個非常謹慎的人,我不想引起任何不必要的麻煩,您也不想出事,對不對。”
這話又好似在拿捏陸兆基。
“你在威脅我?安晚,嗯?”陸兆基的聲音更森冷了幾分,“我耐心不好。你很清楚,我要是把這件事捅出去,最終是什么結(jié)果。”
徐安晚當然知道。
那是她無法做人,不管是在陸家還是在徐家。
而她所有的優(yōu)勢都會消失不見。
也是因為如此,徐安晚才被陸兆基拿捏的死死,寸步難行。
“我不敢?!毙彀餐響?。
“好,我再給你時間。如果這個孩子出生,你都沒能做到,那就不要怪我不客氣了?!标懻谆谅暰妗?
“好。”徐安晚點頭。
陸兆基直接掛了電話,都沒給徐安晚開口的機會。
徐安晚看著掛斷的電話,心跳的依舊很快。
她太清楚陸兆基要什么,要的是陸家的股權(quán),要的是徹底把陸時宴扳倒。
他們縱然是父子,但是沒有什么地方比陸家還來得血腥殘忍。.b