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時宴單手抄袋,是居高臨下的看著涂鳳嬌。
“這件事,我必須要陸家給一個交代!”涂鳳嬌強(qiáng)撐著,在咄咄逼人。
“交代是嗎?”陸時宴的聲音冷冷清清。
“難道陸家不應(yīng)該給一個交代?現(xiàn)在安晚面臨子宮切除,這一切不需要有人負(fù)責(zé)嗎?”涂鳳嬌也冷靜下來。
但是陸時宴忽然笑出聲,很輕很輕,卻透著陰森的嘲諷。
涂鳳嬌的心頭突突的跳著,是一種驚恐,說不出來的驚恐。
“你確定,徐安晚肚子里的孩子是我的?”陸時宴不咸不淡的反問了一句。
這話就好似平地一聲雷,驚得所有人都回答不上來,錯愕地看著陸時宴。
涂鳳嬌回過神,整個人都?xì)獾脺喩戆l(fā)抖。
“你說什么?陸時宴,你們陸家為了撇清責(zé)任,是連這種喪心病狂的話都能說出來嗎?”涂鳳嬌不敢相信的看著陸時宴。
只是涂鳳嬌的眼底也多了一絲絲的心虛,但在表面,她不顯山露水。
“陸時宴,你在說什么混賬話!”陸展明都震驚了。
陸時宴倒是不緊不慢,徐誠已經(jīng)從外面走了進(jìn)來,他對著陸時宴頷首示意。
很快,徐誠在墻壁上投放了影像。
是那天晚上,徐安晚扶著陸時宴回去,兩人發(fā)生關(guān)系的那一晚。
上面的畫面清清楚楚的出現(xiàn)在所有人面前。
徐安晚讓人給陸時宴下藥,陸時宴昏迷,徐安晚帶著陸時宴回了套房。
但是任憑徐安晚擺弄,陸時宴都毫無反應(yīng)。
最終,徐安晚是氣惱的,劃破手指,制造了初夜流紅的畫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