骨節(jié)分明的手指就這么在摩挲南笙細(xì)膩的肌膚,安安靜靜。
南笙安靜了一下,很快就把陸時宴的手給抓下來。
陸時宴的眼神瞬間沉了下來,南笙說不恐懼是不可能。
但是南笙依舊很鎮(zhèn)定的看著陸時宴,但是并沒回答陸時宴的問題。
“小叔叔不去看看安晚姐嗎?不管什么情況,她終究還是陸太太?!蹦象虾馨察o的說著。
但是字里行間都是拒絕。
這件事鬧得不算小,何況宋驍原本就計劃到香山寺接自己。
香山寺里還有姜悅。
所以南笙著急要去找宋驍,她怕再惹出事端。
而心頭的那種不安的預(yù)感越來越濃烈,壓著南笙喘不過氣。
她一秒鐘也不想在這里多停留。
不管陸時宴和徐安晚是怎么回事,在南笙看來,她和陸時宴都已經(jīng)是過去了。
南笙從來都沒想過要回頭。
“南笙?!标憰r宴的聲音沉了下來,在叫著南笙的名字。
南笙沒理會,自顧自的說著:“我現(xiàn)在好多了,我可以自己離開?!?
這話,是把自己和陸時宴撇的干干凈凈。
話音落下,南笙就掀開被子要起身離開,甚至南笙都沒看陸時宴一眼。s