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驍?shù)南骂M骨抵靠在南笙柔軟的發(fā)絲上,粗重的呼吸。
一直到兩人平靜下來,南笙眉眼都在犯困,蜷縮在宋驍?shù)膽阎?,好似一只乖巧的貓咪?
再后來,宋驍抱著南笙去了洗手間。
南笙掛在宋驍?shù)纳砩?,任憑宋驍把自己收拾干凈。
等南笙重新回到大床上,她瞬間就睡著了。
宋驍很安靜的看著南笙,低頭在南笙的唇瓣上親了親。
“南笙,記住你說的話,不會離開我?!彼悟敽馨察o的說著,大手就這么游走在南笙細(xì)膩的肌膚上,“你若是走了,天涯海角我都會把你找回來?!?
宋驍?shù)脑捯袈湎?,他安靜的看著南笙很長的時間。
房間內(nèi)也只剩下一盞小夜燈。
就在這個時候,宋驍?shù)氖謾C震動。
他低頭看了一眼,是江芷惠的電話。
宋驍安靜片刻,這才拿起手機走出房間,從容不迫的接了起來。
“明天你來找我,我們談一談?!苯苹輰λ悟?shù)目谖且彩敲睢?
很生硬,生硬的不像一個母親,而是一個上司。
宋驍好似習(xí)慣了。
身為母親,她憑什么丟下自己走的遠(yuǎn)遠(yuǎn)的,現(xiàn)在憑什么出現(xiàn)在自己面前命令自己。
宋驍在心里笑得很嘲諷。
他低斂下眉眼,很安靜:“江女士,我們沒什么好說的?!?
“宋驍!”江芷惠的聲音都變得尖銳,叫著宋驍?shù)拿帧?
宋曉依舊不為所動,很安靜:“還有,不要再去找她。不管你和她說什么,都不可能改變?nèi)魏问虑??!?
這話語,宋驍說的很冰冷,也完全不給江芷惠任何反駁的機會。
而后宋驍就掛了電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