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認出來了,這是陸時宴在四季的專屬套房。
南笙清清楚楚的記得,上一世,陸時宴經常帶南笙來這里。
甚至徐安晚還在的時候,陸時宴和南笙上床,絕大部分時間都是在四季的套房里。
某種意義上來說,這個套房就好似南笙和陸時宴的另外一個家。
這種融入骨血的根深蒂固的記憶,南笙不可能忘記。
現(xiàn)在冷不丁的看見,南笙說不驚愕是不可能。
但很快,肌膚接觸到空氣,那種冰涼的氣息傳來,南笙下意識的低頭。
然后她看見自己全身赤裸,這下,南笙的臉色徹底變了。
在這個地方,她沒有穿衣服,渾身酸疼。
是一種過來人的理解,南笙想到了自己昏迷之前,那個綁匪給自己喂的東西。
那是春情藥物。
可以輕而易舉的控制人的身體反應,讓她徹底的喪失戰(zhàn)斗力。
這些記憶回籠的時候,南笙也想起來了。
在最后一秒,面包車是被逼停了,她被人帶走了,然后就什么記憶都沒有了。
而現(xiàn)在——
南笙的臉色變了又變,根本不敢繼續(xù)多想。
就在這個時候,忽然她聽見了門被推開的聲音,她下意識的抬頭。
然后南笙就看見陸時宴從淋浴房走了出來。
陸時宴的身材很好,典型的衣架子。
白色浴巾恰好堪堪的圍繞在陸時宴的腰腹上,包住臀部。
但是卻又讓人魚線若隱若現(xiàn)。
那是一種荷爾蒙的張力。
上一世的南笙,就很喜歡這種狀態(tài)下的陸時宴。
每一次都會糾纏陸時宴要穿成這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