連辯解的余地都沒有了。
宋驍見南笙沉默,眸光更沉了幾分。
他的手指就這么輕輕摩挲南笙的脖頸,眼神是落在那個曖昧的吻痕上。
清晰可見,卻又是在赤裸裸的挑釁宋驍,是陸時宴對宋驍?shù)奶翎叀?
而南笙的皮膚感覺得到宋驍指腹薄繭的厚度的,她的大動脈在不斷的跳動。
透著宋驍?shù)难壑?,南笙也看見了宋驍眼底的陰鷙,還有自己脖子上的痕跡。
更是百口莫辯。
南笙第一次覺得窒息的。
是那種無法回旋的窒息,壓著南笙無法喘息。
但偏偏,宋驍沒說話。
然后是南笙哭出聲,情緒好似徹底的失控了:“對不起,宋驍,我不是故意的,我真的不是故意的,我根本不知道我和他會上床,對不起......”
她在哭,哭的撕心裂肺。
好似壓抑的情緒也在瞬間崩塌了。
宋驍就這么定定的看著南笙,想到了上一世。
每一次南笙被陸時宴弄的遍體鱗傷,也是這么和自己哭。
哭著說她再也不要去找陸時宴,但最終,南笙都會情不自禁的轉(zhuǎn)頭。
所以,歷史就是歷史,終究不可能被改變對嗎?
就好似徐安晚被南笙推下臺階,依舊還是發(fā)生了,在同一個地點,同一個地方。
只是時間提前了,最終的結(jié)果改變了。
那他和南笙之間,是否能改變?
宋驍真的不確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