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時宴不說話,南笙也不說話,好似在彼此較量。
一直到陸時宴打破沉默,淡淡開口:“我和徐安晚離婚,你親眼看見了。我也會讓公關部對外發(fā)布通稿,所以你放心了嗎?”
南笙咬唇,很疼,甚至在唇齒之間嘗到了血腥味。
但她依舊不敢吭聲,被動地看著陸時宴。
說被動,是因為陸時宴的手捏住了南笙的下巴,半強迫的讓南笙抬頭。
這是一種無處可逃的狼狽。
“所以,南笙,回到我身邊?!标憰r宴一字一句把話說完。
這不是和南笙在商量,而是告知南笙最終的結果。
一個永遠無法更改的結果。
南笙覺得嘲諷。
她拼命的逃離了陸時宴,甚至想盡一切辦法讓陸時宴放棄了。
結果,一個轉身,她卻仍舊要面對陸時宴。
所有的一切都在一場虛偽的幻境里,回到了現(xiàn)實,殘忍而血腥。
南笙沒應聲,緩緩閉眼。
這樣的動作,好似妥協(xié)。
她不妥協(xié),她又能如何?
陸時宴也沒逼著南笙,因為他知道南笙已經(jīng)無路可逃。
宋驍做的一切,就是對南笙毀滅性的打擊,他只要坐收成果就好。
“先休息,我去看看吃的弄好沒,一會叫你吃飯。”陸時宴很自然的轉移了話題。
南笙躺了下來,陸時宴溫柔的給南笙蓋好被子。
兩人靠的很近,南笙的心跳很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