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即怒瞪著沈予歡道:“你還有臉怪我們?你看看,連自己的丫頭都教不好,半點規(guī)矩禮數(shù)都沒有。”
“來人,將這以下犯上,目無尊卑的賤婢給我拉下去亂杖打死!”
裴懷鈺看文脂也不順眼,此時聽了岳丈的話卻覺得分外順耳。
上次她就多嘴多舌的,若不是剛剛回來,她又是予歡的人,他也不會容她。
“我看誰敢動她一下!”沈予歡當即一聲。
“你,你是在忤逆為父?”沈卓咬著牙根兒問道。
“岳丈息怒,”裴懷鈺當即抱手一禮,求情道:“文脂畢竟是自小服侍予歡的。”
說著,裴懷鈺給沈予歡使了個眼色。
接著對文脂厲喝一聲,“還不快跪下請罪!”
文脂自是知道沈卓是什么性子,可她必須要說,不后悔,當即要跪下。
下一瞬,手臂一緊,被沈予歡拉住了,她神色冷冽,“文脂她雖是我的丫頭,與我沒有半分血緣,可她卻遠勝至親!
她重情重義,一心為我,代我說幾句公道話,她有何錯,她何罪之有?”
沈卓自來一向說一不二,從沒人敢違逆頂撞他。
此時沈予歡和文脂這么辭尖銳頂撞他,只覺父權(quán)受到了挑釁,“德忠你在做什么?給我將這個沒規(guī)矩的丫頭拉出去打死,以儆效尤,看以后誰敢挑唆主子倒行逆施。s