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予歡眉尖兒微蹙:“我和離......”
她想說她和離和他娶媳婦有什么關系?
裴梓雋的目光漆黑而深沉,不等她說完便道:“你現(xiàn)在在他們手里,他們對我的婚事更容易拿捏!”
他如此說似乎也有道理,可沈予歡卻又覺得不對,然而到底哪里不對,她又說不出來。
“我突然想起有些公務,先進宮了。”裴梓雋說完對她微微傾身一禮,穿上鞋子頭也不回的出去了。
“那......”沈予歡張張嘴,想說你公務再忙也得吃飯吧,現(xiàn)在都到了晚膳的時候了。
“文脂,你說小叔他是何意?是嫌我插手他的婚事兒了?”沈予歡有些氣悶的問道。
文脂站在幾步之外,已然成了一尊木雕,聽到主子的話,她木訥的道:“二爺應該是著急娶媳婦兒,畢竟,二爺再有兩個月該及冠了,到現(xiàn)在連個通房丫頭都沒有呢?!?
文脂一見到二爺便提心吊膽的,在二爺面前,她強自鎮(zhèn)定,可也在暗暗觀察著二爺?shù)囊慌e一動。
可是越觀察她越是心驚肉跳,遠比他要造反來的更嚇人。
文脂想,也許二爺?shù)搅怂寄脚说哪隁q,而他自小親近之人也只有主子一個,難免會一時目亂精迷,誤入迷途。
沈予歡聽了心思微動,“你說的似乎也有道理,他如今可不正是血氣方剛的年紀......”
隨即她有些苦惱無奈的道:“這都怪我思慮不周,欠考量。”.b