忽然,夏泊淮想起了什么,頓時狐疑地道:“你怎么在茶樓?”
裴梓雋腳步微微滯了下,繼續(xù)向前。
夏泊淮的丹鳳眸一瞇,快步走到裴梓雋身前,擋在他身前,指著自己那只新鮮紅腫的眼睛道:“我這只眼,是你打的?”
裴梓雋看著夏泊淮,“現(xiàn)在看著對稱些了,不錯?!?
這是承認(rèn)了?
意識到這點,夏泊淮鼻子差點沒氣歪了,一張俊朗的臉都扭曲了,一把攥住裴梓雋的衣領(lǐng),“臭小子好卑鄙,竟然偷襲我?”
說著,夏泊淮抬拳對著裴梓雋的眼睛就揮了過來。
只是中途,他的拳頭就被裴梓雋給握住了!
夏泊淮不敢動內(nèi)力,自然在力量上就占了下風(fēng),他磨著牙怒道:“裴梓雋你什么意思?你未免太霸道了些。
予歡她不是你的東西,她現(xiàn)在是自由之身,任何人都有追求她的權(quán)利。
我現(xiàn)在與她男未婚女未嫁,我追求她理所當(dāng)然。我和她當(dāng)初本來也要定親的,你沒權(quán)利阻止!”
裴梓雋眸色森冷了幾分,“我有!”
他說得理所當(dāng)然,理直氣壯,夏泊淮怒極而笑,“荒謬,長嫂如母,嚴(yán)肅來說,她是你的長輩,你若是為她好,就不要做出離經(jīng)叛道的狅悖之事!”
“少拿那些虛偽的東西來壓我!”裴梓雋一把甩開夏泊淮的拳頭,提步便走。
兩個人,一個容色獨絕,一個雙眼都快封上了,顯得慘不忍睹,如此鮮明的對比,自是吸引了不少來往之人的視線。
夏泊淮就算是再好面子,可也不肯就這么輕易揭過,追上裴梓雋低吼道:“難道你為了一己私欲想要逼死予歡嗎?”
“這只是你的想法!”裴梓雋看著夏泊淮,有些話就在嘴邊了,到底還是不敢輕易出口,“你有和我糾纏的時間,不如想想如何才能幫幫孔姐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