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你親手拿出了實證,圣上這才不得不對太子做出處置,儲位差點不保,他這一禁足被禁三年。
太子心胸狹隘,想來對你恨之入骨,我們不得不防?!?
裴梓雋手指嘟嘟嘟地敲擊著面前的桌面,只須臾,瞇了瞇眼道:“是長公主的手筆?”
秦王雙眼一亮,都是欣賞,“沒錯,這次我是將我那姑母得罪狠了......”
裴梓雋看向秦王,“父王可有奪嫡之心?”
秦王面色微變,“休要胡......”
說著,立即起身走到門口處,還張望了一眼。
見只有自己的老管家守著門口,梓雋的人在幾丈之外。
秦王這才轉(zhuǎn)過身關(guān)上門回來,滿是不贊同地道:“以后切勿口無遮攔......”
隨即又道:“如今你身份不同,行事也要改改,不可再如以前那般行事乖張,無所顧忌。
之前你是單純的指揮使尚且讓人不放心又針對。
如今,你馬上是我秦王府世子,一一行都盯著呢,也讓人更忌憚,自然也少不得算計。”
裴梓雋聽親王說完輕笑了聲,“父王既然沒有爭儲之心,又何必這般小心?”
“你......”秦王有些語塞,隨即有些無奈,“你啊,為父如此小心還被人三不五時地敲打,若不小心,早不知如何了。”
裴梓雋挑眉道:“父王就是做得太好了,才會被疑,你像晉王夏泊淮,他還握著漠北那么多兵馬呢,現(xiàn)在不是還好好的?”
秦王眼里閃過一抹復(fù)雜,“不一樣的,先不說我了,你的身份想必很快就會天下皆知。
如今身份不同,外界的關(guān)注點自然也不同,總之謹(jǐn)慎行沒錯就是了......”
裴梓雋回到望花塢的時候,已然是半個時辰后的事了。
只是,發(fā)現(xiàn)予歡正披著披風(fēng),手持燈籠,站在櫻花樹下等他......a