華陽公主這樣天之貴女的任性,在這些命婦和貴女的眼里早就是見怪不怪,稀松平常的。
本宮宴也未開始,人家想出去走走也沒什么,自然無人敢置喙。
只是沈予歡卻一下成為了眾人的焦點,她一隨著華陽公主的離開,都竊竊私語起來。
秦王妃并不理會,只和女兒端莊的坐在一邊,偶爾與身邊的人語一二句。
只是,予歡跟著華陽公主走了一會兒,都繞到游廊處了,也不見華陽公主說什么。
予歡和李桑染相互對視了眼,都無奈地笑了下。
就在這時,華陽公主忽然頓住腳步。
轉過身時,她面帶幾分倨傲,“予歡,本宮也是受人所托,是有人想要單獨見你見一面,本宮無法拒絕,便幫個小忙,你去吧,我和桑染就在那邊等你。”
說完,華陽公主別扭地哼了聲,下巴揚得高高的,轉身便走。
只是背對予歡的時候,華陽公主臉上的倨傲一下就垮了下來。
她心里別提有多復雜了,誰能想到,原本好好的裴家子的梓雋,竟一個轉身變成了自己的侄兒?
這對她來說,簡直就和突然遭了一場天雷似的,讓她幾天了都接受不了。
唉,這天殺的宿命??!
李桑染對華陽公主的舉動分外詫異,不由看向予歡,那意思你認識那男人?
她對游廊盡頭那里負手而立,猶若山岳般氣宇軒昂的男子身影滿是好奇。
予歡對李桑染微微頷首,夏泊淮,她自是認識的。
不過她喜怒很少外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