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人走了,文脂長長的吐出一口氣,真嚇人。
以前她還少女懷春!
到如今,見的多了,反而覺得不如自己清凈。
予歡去了沉香院,秦王妃倒是很痛快地讓她進(jìn)去了。
秦王妃和清棠夫人正打算用早膳。
溫氏正站在桌邊服侍,一抬眼便被沈予歡頭上那支白玉蘭發(fā)簪吸引的晃了眼。
她從未見過那么獨特好看的發(fā)簪,襯得沈予歡那張臉如玉似雪般的,溫氏握著筷子的手緊了緊。
又看她身上只披了件淡青色薄薄的披風(fēng),里頭是同色的衣裙,裙角處是銀線繡的蘭花朵朵,活靈活現(xiàn)的。
她的裙下卻是一雙絲履,上頭鑲嵌了一顆鴿蛋大小的東珠,隨著她的走動,那東珠若隱若現(xiàn)的,說不出的好看。
更襯得她整個人說不出的矜貴又優(yōu)雅。
她通身上下這些穿戴,看似低調(diào),可件件不俗。
不用想也知道,定然都是裴梓雋給的。
溫氏心里頭說不出的難受,她和沈予歡明明是一樣的年紀(jì),可卻看著像是二十左右歲的模樣。明明她們也近乎同樣的命運,可她卻過得卻如此滋潤快活,什么都有。
而自己卻......一無所有。
無人能懂她心里的落差有多大。
“見過秦王妃!”
予歡到了桌前對擎王妃福身一禮。
秦王妃拿著筷子,開門見山道:“昨晚是怎么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