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是一月過去。
之前閑散而來的長老們,已經(jīng)或站或坐,在光幕面前生生看了一個月。
這可是第九層。
無論能否登頂,在九層堅持至此。
恐怕出來后,能當(dāng)場突破個大境界。
長老們一個個的看著光幕上,連挪動都困難的兩個身影,羨慕嫉妒的目光落在晏山君身上。
這人走了什么運,撿了個這么出色的小徒弟。
晏山君翹著唇,在一群老家伙面前忍不住得意。
今日小徒弟已登上第九十階。
問劍宗創(chuàng)立至今,唯有開山立派的飛升老祖登過頂。
他的小徒弟。
恐怕有飛升之資?。?
可惜這話晏山君只敢在心中念叨。
口吐狂輕松,小徒弟卻會頂著無數(shù)壓力。
他身為師父,怎會坑他乖徒。
不過他敢放,這修真界眾天驕,沒有一人能比得上他小徒弟。
爾等被奉為天驕,卻只能拜于我劍之下。
想他當(dāng)年,亦是如此。
劍道魁首,那可不是白撿來的名頭。
晏山君傲然抬眸,看著第九十階的小徒兒被壓得跪下,那些得意也瞬間消失。
第九十階了。
他當(dāng)初都沒爬到的地方。
能看出來,她被壓得單膝跪地以劍撐地,渾身狼狽的繃緊,已在崩潰邊緣。
靈壓之下,血肉之間,血液緩緩的流出,將她黑紅法衣染得只剩暗紅。
骨頭也生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