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看過丹祖前輩的煉丹筆記,繼承他的丹術,玉蘭院內(nèi)有一間屋子,便是她用來供奉丹祖的。
如今逢春丹派更是給丹祖立了廟,受煙火供奉。
宋聽婉也不知,丹祖是什么樣一個人。
可她從筆記語中,那些寫寫畫畫胡亂的痕跡里,能讀出一分性格的可愛。
宋聽婉不欲爭辯,她只出解釋了自己落入丹祖秘境的事。
順手給前面豎起耳朵聽的小家伙指了指方向,乾諦扭頭盯著宋聽婉看。
“他固執(zhí)了一輩子,丹術一道的確無人能敵,旁人讓他收徒傳承丹道,他卻揚道,要收天上地下六界里,天賦最好的那個?!?
“若你沒入他的眼,沒合他的緣,什么天命之女、天崩地裂、世界毀滅,那個小老頭都不在乎?!?
誰也別想強迫他干不愿意的事。
乾諦說起丹祖,語氣是自己察覺不到的愉悅。
宋聽婉聽得一愣。
“竟是如此嗎?”
難道不是天道給她開的掛?
前邊的宋司遙回頭,“我阿姐的煉丹術,也是如今的六界第一?!?
乾諦想笑一笑,可面部僵硬極了,他弧度很輕微的笑了一下,“不愧是他的傳承人。”
想當年他們…如何如何的風華絕代。
可惜啊。
他還活著,那老東西都不知道死多久了。
他也成了行將就木的老人。
真是…懷念從前啊。
不過也沒什么,等他完成自己的使命,就來與他們團聚。
“落地吧。”
乾諦搭在宋司遙胳膊上的手,輕輕抬起拍了拍她,示意到地方了。
三人落地。
此處卻與其他地方毫無差別。
乾諦站在原地,掃過二人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