苗大廚聽著滿嘴的我?guī)煾?,天都塌了?
果然半路送上門的徒弟靠不住啊,他哥打幾下就將他賣了個干凈。大黃魚的事情能亂說的嗎?幸虧這屋里沒外人。
還有,他買金子哄的是媳婦,他那送上門的徒弟買金子哄的是嫂子還被他哥發(fā)現(xiàn)了正著,他也不知道明天還能不能見著他這個半路徒弟了。
苗大廚長長地嘆了一口氣,目送著小川被他哥扔到自行車后座上趴著,沒有人權地沒有尊嚴被帶走了。
臨走前。
陸懸舟跟苗大廚說:“我弟弟不懂事,拜師那么大的事情合該著知會家人的,改天我讓我媽來一趟家里給您送拜師禮?!?
苗大廚心虛地擺擺手,“是我、我我我不懂規(guī)矩,應該跟你們家人說一聲的?!?
苗大廚想起來自己為了套住這個徒弟,還小心機地跟陸母說過,小川廚藝上資質不佳,免得陸母心血來潮找飯店的其他大廚教小川。
陸懸舟將自行車騎得飛快,半點不管陸小弟的死活。
陸小弟被顛得連連犯嘔,
但是他屁股疼得沒法坐,幸虧他連晚飯都沒吃就被他哥給誑出來了。
要不然光是一路吐回來可太慘了,他師父家到他家的那幾十條胡同的人都該知道他們家晚上吃了啥。
等到家后,院子里靜悄悄的。
聽到開門聲,
陸母和陸映陽屋里的燈嗖得一下都滅了。
陸小弟捂著屁股,“斯哈斯哈”地邁進了大門。
“把東西拿出來?!?
陸小弟垂死掙扎:“這是留著以后等我嫂子不開心時,給我嫂子的?!?
陸懸舟:“你沒瞧出來我現(xiàn)在很不開心?你仔細想想,這個金子是現(xiàn)在哄我,還是留著以后哄你嫂子。”
陸小弟看著他哥已經(jīng)打量著屋里有沒有趁手的東西,他不敢用小命反抗,只能含淚拿出了金子。
嫂子,對不住了,金子只能他下次再攢了。
陸小弟含淚交出了金子,正想給自己上點藥,剛趴在床上,就聽他哥說。
“那八塊錢還我?!?
陸小弟一下子沒忍住,哇地一聲哭了出來。
他哥執(zhí)法釣魚。
他人財兩空,連餌都被拿回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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