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見椿一個人回到了家,陸小弟已經(jīng)將面條下進(jìn)了鍋里。
“嫂子,你回來啦——”
陸小弟將面條端到桌上,“面條剛好,你趁熱吃?!?
林見椿見自己的碗里有一個大雞腿,剛想夾給陸小弟,陸小弟就捧著碗挪走了?!拔易罱噪u都快吃吐了,還是嫂子你吃吧,你都瘦了一大圈了,我瞧著都心疼?!?
雞腿送不出去,林見椿只能自己啃了。
陸母燉的雞腿軟爛鮮香,林見椿將一碗面湯都喝完了。
順便,又狠狠地夸了一頓陸小弟的廚藝,夸得陸小弟都不好意思直趕得林見椿去休息。
林見椿忙完煉鋼的第一時間,就連夜搭車回了北市。
回到北市后,又馬不停蹄跑了好幾處,她這會兒確實(shí)是又累又困。
推開屋子的門,她的視線情不自禁地挪到了窗邊那張桌子上,她走的時候在桌上留了紙條,也不知道陸懸舟有沒有看到。
林見椿下意識地往桌邊走去,就看到她的鋼筆下面依舊那張紙。
紙上寫得密密麻麻的字,全是想你她仿若能看到陸懸舟低聲呢喃,在她的耳邊說著熾熱的情話。
這滿滿的一頁紙,無不訴說著陸懸舟的想念。
這個男人,原來也有這么真情流露的一面,著實(shí)有些讓人招架不住的預(yù)感呢。
林見椿想起兩人久別重逢當(dāng)勝過新婚的今夜,只覺得渾身都燙了。
林見椿呼出一口濁氣,快速地挪步到了床上躺下,她閉上眼睛強(qiáng)迫自己別想那許多,不多會兒就沉沉睡去。
她睡了約莫兩個小時,才幽幽轉(zhuǎn)醒。
睜開眼,摸到那軟乎乎的枕頭,她才想起自己這是回到家了。
她慢慢地坐了起來,打著哈欠,雙腳無意識地在地上尋著鞋子,半晌都沒找到。
一想起自己睡前腦子里的廢料,她想起來了自己欲蓋彌彰地?fù)涞酱采纤X,鞋子也不知道踢哪里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