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兒媳凌娓傻了,只覺得是不是自己聽錯了什么。
范清遙則怕她聽不清楚似的,加重語氣又道,“與其認賠倒不如放手一搏”
大兒媳凌娓猛倒吸一口氣,只差沒原地撅婚過去。
其他幾房看得那叫一個解氣啊。
這么多年了,一直被大房壓著連口氣都是喘不過。
憑什么?
還不就是因為凌娓是大兒媳?
但是現(xiàn)在可不同了,人家大姑娘回來了,也就是等于花家現(xiàn)在有了名正順能夠繼承花家產(chǎn)業(yè)的人,就算大姑娘是沒精力繼承了,但大姑娘的女兒卻是正值年少花兒一樣的年紀啊。
大兒媳凌娓再次爆發(fā)了,指著范清遙的鼻子就罵,“海運是聽著不錯可海上的事情誰能保證得了,若是當真碰上個浪那就是血本無歸!我這么多年為了花家兢兢業(yè)業(yè),日夜操勞,反倒是你范清遙才回到花家?guī)滋?,又知道一些什么,憑什么在這里指手畫腳!”
范清遙很是無辜,“是大舅娘說讓我出主意的啊。”
大兒媳凌娓,“我”
她本來以為這小蹄子是幫著她的,不然她打死都不能讓她開口。
范清遙忽然又是話音一轉(zhuǎn),“其實大舅娘不想海運,我倒是有個辦法?!?
大兒媳凌娓,“”
就你那張欠撕的嘴,還能說出什么好聽的話出來?
陶玉賢倒是開了口,“說來聽聽?!?
范清遙笑容甜美清澈,“意見不統(tǒng)一,那大家就各做各做的,就好比一張大餅,有人喜歡吃咸的有人喜歡吃淡的,那就索性切開,當然,銀子跟大餅不同,每個月各家按照規(guī)定的月錢上交庫房,賺了是自己的本事賠了就要認栽,這樣豈不是皆大歡喜?”
陶玉賢愣了愣。
花家從來沒有過這樣的說法。
a