鮮血噴濺而起,瑞王的一條腿就這么生生地被切了下來。
瑞王疼的雙眼翻白,險些沒是直接昏死過去。
范清遙木著被鮮血迸濺到的面龐,冷聲又問,“你又是用哪只手碰過花家的人?”
瑞王疼得連理智都是沒了,破口大罵,“范清遙你給我等著,此事我定當稟明皇上,我倒要看看是你能擔待得起,還是你們花家能擔待得起!”
范清遙毫無表情地道,“瑞王想得未免太多了些?!?
語落,又是拎刀朝著瑞王的一條手臂砍了下去。
劇痛再次襲來,瑞王眼淚和鼻涕都是本能地疼得往外流了。
范清遙垂眼看著那張因為疼痛而猙獰的臉,卻并不覺得解氣。
既是血債血償。
那么現(xiàn)在不過才是剛剛開始而已。
閃爍著寒光的長刀,一下又一下的落下又是被舉起。
如此反反復復沒有停歇著。
“啊啊啊啊——!”
瑞王的慘叫聲,一聲比一聲更加的撕心裂肺,光是聽著都覺得痛。
院子里那些倒地不起的侍衛(wèi)們看傻了也是嚇傻了。
若非親眼所見,誰能想到一個小小的姑娘竟有如此狠絕毒辣的手段!
百里鳳鳴靜默地看著,無聲地陪伴在一旁。
仿佛所有的殘忍可怖和面前的那個人比起來,都是那樣的不值一提。
不過是短短一炷香的功夫,瑞王的雙腿和雙腳都是已經(jīng)被連根切下,只剩下一個連著頭的身體還在地上扭動著。
鮮血染紅了范清遙手中的長刀,更是淹沒在了她的腳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