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蒹葭拉著母親的手就是道,“母親何必為了一個不相干的人生如此大的氣?氣壞了身體可是不值,就算要不如意也應(yīng)該是范清遙不如意才對?!?
“話是這么說,可一想到那個賤人的居心叵測我就恨不得現(xiàn)在就沖去花家!”
“她既看上了咱們趙家的錦衣玉食,母親倒不如就點了這個頭讓她進門,至于她進門之后,母親還愁不能拿她如何?”
趙夫人聽著這話就是一愣。
趙蒹葭則是又道,“如今花家已不如從前,她就算是真的進門那也是高攀,不過就是一個下堂的東西而已,母親到那時再慢慢調(diào)教豈不是更舒心?”
趙夫人仔細一想,真的是覺得醍醐灌頂。
她怎么就是沒想到這一點!
現(xiàn)在的花家就是垂死掙扎,別說她虐待范清遙,就算是她打死那個賤人,以現(xiàn)在的花家又能耐她如何。
趙夫人起身就是朝著門外走了去,“來人,趕緊去把城東李家的婆子給我請過來?!?
她一會還是要見客,這個時候自是要好好拾掇拾掇的。
才剛還垂頭喪氣的趙棠一聽這話,當(dāng)即就是精神了。
他要是沒記錯,城東的李家好像是
趙蒹葭走到自己弟弟的面前,故作憂慮地道,“母親到底是看不上范清遙的,就算她真的進門了,只怕也是沒有好日子過才是?!?
趙棠無所謂地擺了擺手,“不過就是一個女人罷了,等我玩膩了娘愿意怎么收拾就怎么收拾唄,就算是死了她不是還有其他的女人?”
趙蒹葭聽著這話就是笑了。
果然還是喜新厭舊的性子,如此正好,等那范清遙進門,她再是一起算賬也不遲。
此時正坐在馬車上往西郊府邸走的范清遙,自是不知道自己又被趙家給盯上了。
娘親現(xiàn)在越來越是喜歡青囊齋了,她干脆就是將娘親留在了青囊齋,跟著月落一起照看著鋪子的生意。
這幾日孫澈倒是去了幾趟鋪子的,不過娘親卻并沒有顯得有多熱情。
孫澈是真的心疼更包容娘親的,每次都是佯裝買東西,也是不多說其他,買完了東西就離開。
只是等走出青囊齋后,他總是會站在門口靜默地注視著鋪子里的娘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