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白了,他們可以隨時拍拍屁股走人。
一群都是早就給自己留了后路的人,又怎么可能會對花家死心塌地。
兒媳婦春月摸著嘴上的火泡看向范清遙,“小清遙你倒是想想辦法啊?!?
范清遙卻是道,“不著急的?!?
從花家出事,再到外祖和外祖母以及哥哥和舅舅們離開,她一直都在蟄伏著。
若是這個時候她有所動作,那她前面所有的隱忍就都白費了。
所以還要等。
等一個時機。
天諭和月落捧著幾盆菊花進(jìn)了門,看著范清遙就是道,“三姐,這是我跟月落剛剛買來的菊花,今兒個是重陽節(jié),咱們的鋪子也是要應(yīng)應(yīng)節(jié)氣的?!?
范清遙冷冷地看了一眼,才道,“放屋子里吧。”
天諭,“”
不應(yīng)該是放門口嗎?
范清遙忽然就是站起了身,“今日放假,你們也出去散散心,記得別太晚回來?!?
語落,當(dāng)先出了青囊齋。
剩下的其他人在鋪子里大眼瞪著小眼。
別說是幾個兒媳一臉的詫異,就是連月落都是心慌慌了。
自從花家出事之后,小姐對鋪子里的生意愈發(fā)的不上心了,若是再如此下去
花月憐看著女兒的背影,輕聲道,“月牙兒她一向都是有自己的主意的。”
幾個兒媳聽著這話,也只能無聲地在心里祈禱著。
小清遙可是千萬不能倒,不然這個花家就是真的完了。
稍晚一些的時候,主城的各個鋪子都是掛起了燈籠。
街道上佩插著茱萸的行人縷縷行行,沿街的叫賣聲絡(luò)繹不絕,熱鬧非凡。
范清遙坐在西郊府邸對面的茶樓上,將一杯又是一杯的酒倒進(jìn)口中,腦海之中不斷劃過親人們那一張又一張熟悉而又慈愛的面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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