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xiàn)在她才明白,跟對待其他男子相比,她兒子跟清遙都算得上是如膠似漆了。
如此她就更不能放清遙那丫頭于不顧了。
百里榮澤正坐在轎子里急哄哄地往宮門口趕呢,結(jié)果就是撞見了甄昔皇后。
百里榮澤迫于無奈,只得走出轎子行禮問安,“兒臣給母后請安?!?
甄昔皇后點(diǎn)了點(diǎn)頭,“澤兒如此急匆匆的是要去哪???”
百里榮澤自是不希望甄昔皇后知道太多的,就是敷衍著道,“天氣悶熱,陽光惡毒,母后還是不要久站的好,不然若是母后有什么,別說父皇要擔(dān)憂,就是兒臣也是要自責(zé)的?!?
甄昔皇后,冷冷地看著明面一刀,背后一刀的百里榮澤。
想讓本宮走,然后你好繼續(xù)去禍害本宮未來的兒媳婦?
做夢!
“澤兒如此擔(dān)憂本宮的身體,本宮甚感欣慰。”
甄昔皇后頓了頓,忽然就是臉色一變,“只是本宮聽聞花家那個大膽的范清遙又是堵在了宮門口妄圖逼宮,上次是皇上仁慈沒有治罪于她,是念其初犯,若是這次再犯,皇上定不會輕饒了她!”
百里榮澤,“”
冷汗直接就是冒出來了。
他沒想到皇后如此狠絕,直接就是給范清遙定罪了都。
這個時候他只怕說范清遙是進(jìn)宮給他侍疾的,皇后都是不會信了吧?
或許還會等父皇寫告他一狀!
甄昔皇后看著有口難的百里榮澤冷冷一笑,“那范清遙委實難纏得很,此事就交給本宮處理好了,澤兒還是趕緊回去歇著吧?!?
“母后,或許那范清遙只是路過”百里榮澤仍舊在垂死掙扎著。
甄昔皇后刻薄的一哼,“從哪走能路過宮門口?本宮就見她根本是居心叵測!”
語落,直接就是在宮人的簇?fù)硐鲁鴮m門走了去。
那架勢,仿佛手里有一把刀,都是能把范清遙給大卸八塊了的。
百里榮澤想著自己惦記多日的人兒,自己還是沒等嘗到甜頭,就是要成為皇后手下的亡魂,哪里還站得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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