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人見永昌帝動怒了,都是禁聲不敢多話。
和碩郡王更是帶著人將后院給圍繞了起來,避免閑人觀看。
星云大師吩咐兩個僧人搬來了幾把椅子,便是先行帶著僧人匆匆退下了。
眼下永昌帝坐在最中間,左邊是愉貴妃,右邊則是百里鳳鳴。
百里榮澤狼狽異常地跪在地上,一張臉疼得扭曲不止。
愉貴妃心疼的胸膛起伏不定,臉色難看異常。
百里鳳鳴面上是事不關(guān)己的風(fēng)輕云淡,心里卻是暗自捏了把汗的。
設(shè)計父皇提前歸來,陷害皇子捉奸在床,哪個拎出來都不是小事,一旦被旁人知曉是她故意為之,必是死罪難逃。
阿遙
她是真的敢!
“孽障!你還有何話可說!”永昌帝怒視著百里榮澤,都是恨不得再是幾腳直接將人踹進(jìn)棺材里,他也是眼不見心不煩了。
百里榮澤人都是懵的,趴在地上哆嗦了好半天,才是開口道,“父皇明察,兒臣確定是親自攙扶著那花家外小姐進(jìn)的屋子,也是那花家外小姐主動勾引兒臣,至于事情怎么會變成這樣,兒臣確實(shí)不知情??!”
愉貴妃見兒子說的如此信誓旦旦,心里也是一緊的。
那范清遙詭計多端,誰知會不會是她所為?
“皇上,澤兒是個怎樣的心性,難道您還不清楚嗎?若是此事當(dāng)真跟那范清遙沒有關(guān)系,澤兒怎么會如此肯定,皇上生氣臣妾也是心疼著的,可是臣妾更不希望皇上被有心之人蒙蔽了雙眼啊?!?
永昌帝聽著這話,就是捏緊了身側(cè)的扶手。
莫非此事真的跟范清遙有關(guān)?
和碩郡王急的捏了把冷汗,上前一步就是要幫范清遙解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