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好在三舅娘為人有主見,就算知道也絕不會聲張。
至于能夠代替了天諭的人就只有
“小清遙!”
三兒媳沛涵忽然出聲,她走到范清遙的面前狠下了心,顫抖著唇角鄭重道,“既那個不安分的東西想要走,就是讓她走了吧,她既是姓花就有這個責任,只是你切記要告訴她,一定要將消息帶到她父親和其他叔伯的面前,若是連這點小事都做不好,那她也就是不用回來了!”
不舍,自然是不舍的。
可是三兒媳沛涵卻必須要狠下心腸。
她是沒有小清遙那睿智和凡事的了然于心,但是她也知道現(xiàn)在小清遙所做的就是在保全著這個支離破碎的家。
若是這個時候她一個長輩再是拖了后腿,怎又配小清遙的一聲三舅娘?
范清遙心口一梗,眼睛也是紅了,“三舅娘”
不等范清遙繼續(xù)說,三兒媳沛涵就是又道,“天諭那丫頭小聰明還是有一些的,被花家養(yǎng)著這么多年,現(xiàn)在也是時候出去歷練一番了,小清遙你放心,府里面的其他人我會隱瞞和照顧好,你只管放心去忙其他的事。”
范清遙點了點頭,就是再次握緊了三舅娘的手。
上一世的她,自私自利,果斷獨行,并不曾感受過家人的陪伴。
好在這一世她死死地抓住了曾經(jīng)失去的東西。
原來,這便是所謂有家的感覺。
風雨共擔,榮辱與共。
深夜子時子時。
背著一個小包裹的天諭已是更換好了一身的男裝。
在范昭的陪伴下,兩個人悄悄打開了府邸的后門。
范清遙將三個錦囊塞進了天諭的手中,仔細叮囑著,“遇到事情無需驚慌,每次打開其中一個錦囊,必能保你化險為夷?!?
天諭點了點頭,將眼底的淚光都是逼回到了肚子里。
花家的女兒不同其他嬌滴滴的女子,從小就是會被祖父拉著騎馬射箭,天諭雖是有些生疏了,坐在馬背上卻也還算是穩(wěn)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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