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姐姐到底是女兒家,軍棍自是受不住的,但該罰的終歸還是要罰?!?
“范清遙你,你敢,她,她可是你大舅舅唯一的女兒,你,你”
范清遙倒是也不著急,施施然看向大兒媳凌娓,“今日大姐姐犯了家規(guī),若不罰怎得以服眾?”
若是罰,她的女兒就是要被打。
若是不罰,她們母女就是回不去花家。
大兒媳凌娓可謂是冷熱交加,內(nèi)外煎熬,看著范清遙的那雙眼都是淬了毒的。
可哪怕是她恨得將牙給咬碎了,卻最終也只能點(diǎn)頭道,“既我和你長姐都是花家人,花家的家規(guī)自是要認(rèn)的?!?
被按在地上的芯瀅嚇得瞬間就是瞪大了眼睛。
范清遙則是命人將芯瀅給拽了起來,邁步站定到芯瀅面前的同時(shí),就是朝著芯瀅的臉上揚(yáng)起了巴掌。
“啪啪啪啪啪啪”
清脆的巴掌聲響徹整個(gè)鴻福樓。
三十軍棍換成了三十巴掌。
看似是給芯瀅減罰,實(shí)則卻是以其人之道還治了其人之身。
在場的權(quán)貴都是眼睜睜地看著,卻是再無一人幫大兒媳凌娓與芯瀅求情。
大兒媳凌娓跪在地上,心里堵得整張臉都是憋成了青瓜一般。
只怕明日一早,今晚的事情就是要滿城皆知的。
而今日她按照那高人所指點(diǎn)的得民勢,不過是猜剛得到就是全打了水漂
十五巴掌,芯瀅的臉已是被抽出了道道紅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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