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還能救?”
范清遙盯著娘親的眼睛,點了點頭,“能救但是難?!?
花月憐轉(zhuǎn)眼看向范清遙,就是顫聲道,“你照顧好你二姐,此事與你大舅娘和芯瀅無關,她們又何嘗希望自家人出事?是娘親的疏忽才錯信了那呂家,等你二舅回來娘親自是會親自跟你二舅負荊請罪?!?
娘親為了所謂的團圓,到底還是縱容下了大舅娘和芯瀅。
娘親對花家的虧欠是根深蒂固的,想要讓娘親輕易做出改變并非易事。
不過范清遙不急,她總是會讓狐貍露出本來的尾巴,餓狼露出隱藏的獠牙。
花月憐剛走,凝涵就是垂頭喪氣地來到了自家小姐的面前。
“小姐,剛剛衙門那邊送了消息過來,說是只有那個鄭嬤嬤被抓了?!?
正是端著茶走過來的許嬤嬤就是皺了皺眉,“真不知道那官府是如何辦事的,這么大的事情憑什么就抓走了一個嬤嬤就了事了?”
“孫大人只是秉公辦事而已。”范清遙平靜地茶盞,是情理之中,更是意料之內(nèi)。
呂家好歹也是主城里的書香門第,出了這樣丟人現(xiàn)眼的事情,將一個奴才扔進去定罪也是正常。
凝涵不甘心地咬著牙,“難道就這么完了?”
完?
范清遙抿了口熱茶,目光沉利。
呂家既如此在意門面,又怎么可能心甘情愿地吃這個悶頭虧。
剛好,她也沒想完。
“許嬤嬤你速派范昭手下的人前往呂家,暗自盯緊切莫放過任何風吹草動?!?
呂家今日鬧出這么大的事情,自是滿府皆知,若非沒有下人親眼看見絕不可能,而按照呂家今日的辦事風格,只怕那些下人也是要兇多吉少才是。
“凝涵你陪我出去一趟?!?
凝涵與許嬤嬤點了點頭,就是出了屋子分頭辦事去了。
一炷香后,隨著范清遙坐上了馬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