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條款!”
主營帳內(nèi),不知是誰驚呼了一聲,眾人的目光才是朝著花家老三花逸看了去。
所謂的條款,不過是戰(zhàn)亂之中,勝利國對失敗國提出的霸王條約。
就好像現(xiàn)在,鮮卑的條款上列舉著不下十個城池的割讓,以及長達(dá)五十年的進(jìn)貢。
“簡直是可笑至極!”
僅剩的副將看著那完全傾向于鮮卑的條款,當(dāng)即就是冷哼出聲,“此番淮上一戰(zhàn),那鮮卑人也是沒討到任何的便宜,現(xiàn)在卻還想著讓咱們簽署如此條款,根本就是不要臉之舉!”
花家的幾個男兒看著信,卻是面色凝重的厲害。
險虎道一戰(zhàn),于大局上來說,鮮卑確實失敗的一方,但是他們卻無法忽視現(xiàn)在鮮卑手上握著的那個
“報!淮上城門有異動!”
主營帳外,又是響起了士兵的來報。
花家?guī)讉€男兒對視了一眼,趕緊就是朝著主營地的入口處走了去。
花家老四花塢在臨出去之前,拉住天諭叮囑道,“好好在這里陪著你大伯,我們?nèi)トゾ蛠??!?
天諭點了點頭,目光卻是始終追隨著父親的背影。
她手,下意識地就是攥緊了胸口的衣裳,此刻揣在里面的東西硌得手心發(fā)白。
天諭沒有跟任何人提起,其實她并沒有將三姐給的藥瓶都拿出來。
她更沒有說過,三姐那最后一個錦囊里夾著的字是什么。
不是她來不及說,而是她不敢。
再是一想起那字條上的字,天諭的臉都是漸漸沒了血色的。
她只能一遍遍不停地安慰著自己,一定是三姐寫錯了,一定是的
三姐是絕對不會害死叔伯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