凝涵回過了神,趕緊就是跪在了地上,“凝涵知錯了,知錯了”
永昌帝剛剛已經(jīng)注意到了天諭的悄悄離開,現(xiàn)在的他就等著心腹們來報說是抓到了天諭,正是已做好了準備審問花家的他,自是不會在一個奴才的身上浪費時間和精力。
掃了一眼跪在地上的凝涵,永昌帝就是仁慈地道,“算了,看你的奴才歲數(shù)也是不大,不懂得分寸也是正常,以后仔細教著就是了?!?
“還愣著做什么?趕緊謝謝皇上凱恩啊!”范清遙雙眼怒視著凝涵,可是那加速跳動的心臟卻撞得她肋骨鈍痛。
這個男人既能如此的大事化小,定也是已經(jīng)注意到了天諭。
現(xiàn)在的他怕早已在心里做好了審問花家的章程,只等著抓天諭向花家問罪了。
凝涵心驚膽戰(zhàn)地跪在地上磕著頭,“謝皇上開恩,謝皇上開恩”
范清遙于面上看向永昌帝,見永昌帝的臉上當真沒有任何的怒氣,這才是小心翼翼地將凝涵給從地上拉了起來。
握緊凝涵的手,范清遙就是再道,“皇上乃是西涼的九五之尊,豈容你冒冒失失的?在其他人的面前你只是代表你自己,但是在皇上面前站在這里的任何一個人代表著的都是花家!”
被范清遙緊握著手的凝涵,就是繃緊了全身。
因為她不但是聽見了小姐的叮囑,更是感受到了小姐那快速在她手上寫下的字!
凝涵的心中一緊,小姐這是要,要
“既然聽明白我說的話,還不趕緊去做事?”范清遙緊迫著凝涵的眼睛。
現(xiàn)在正門前舅娘們和娘親都是在的,天諭想要躲避人耳目的前往西郊府邸外的那唯一的一個巷子,就是要從后門出去,所以她還有機會。
有機會攔住天諭的!
“是。”凝涵慎重地點了點頭,轉(zhuǎn)身就是匆匆地跑走了。
范清遙不動聲色地繼續(xù)跟著永昌帝的步伐,不想剛繞出了后園,就見許嬤嬤迎面走了過來。
許嬤嬤也是沒想到皇上還在小小姐身邊的,一下子就是愣住了。
只是許嬤嬤畢竟比凝涵沉穩(wěn),想著那件事情畢竟是不好擺上臺面的,就是遠遠地看著自家的小小姐點了點頭。
意思很明顯,范昭已經(jīng)帶人辦成了那事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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