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簡直無禮!欠缺教養(yǎng)!”
“正如藩王所說,我花家男兒盡數(shù)戰(zhàn)死沙場,若是要論起教養(yǎng),當真還要拜鮮卑所賜,西涼乃泱泱大國,就算花家男兒全部戰(zhàn)死,西涼仍舊還有雄心報國盡忠之將才,鮮卑一個戰(zhàn)敗國竟也是有臉站在我西涼的國土,于我西涼的帝王面前如此理直氣壯,我倒是不知究竟是誰給鮮卑的臉面?”
藩王被范清遙懟的胸口生疼,怒火中燒,恨不得一劍劈了這個該死的丫頭。
西涼合議的大臣們卻是聽得目瞪口呆,新潮起伏不停。
尤其是身為禮部尚書的周淳,只恨不能拍手叫好。
忽然就是覺得范清遙順眼多了。
花耀庭看著穩(wěn)如泰山,侃侃而談的范清遙,眼睛發(fā)熱的厲害。
范清遙告訴他想要秘招花家軍,他便是一直憂心忡忡,生怕范清遙沖動妄為煽動戰(zhàn)爭,以至于讓花家軍做出對百姓不利之舉。
可是現(xiàn)在
他才發(fā)現(xiàn)自己錯了。
若非不是真的懂權(quán)明政愛國護民,又怎能說出這樣慷慨激昂的辭!
永昌帝微微瞇起眼睛,目光鎖定著范清遙。
一直知道是個厲害的,不想竟如此通透。
范清遙
他定要為己所用!
鮮卑合議大臣們面色難看,心生不滿,“小小女子不本分待嫁閨中,辭竟全是打打殺殺之凌厲之勢,還是說西涼本就如此好戰(zhàn),連此番我等前來合議的使者,都怕是要有去無回?”
“你放屁!”
和碩君王緩緩起身,看向那群鮮卑的合議大臣們,“你們鮮卑不好戰(zhàn)霸占我西涼城池?站著說話不腰疼說的就是你們這種人,還是說淮上一戰(zhàn)是你們鮮卑腦殼抽了,才走錯了路霸占了我西涼城池?”
藩王氣的頭疼,卻還是咬了咬牙道,“如此說來,西涼可是還要再戰(zhàn)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