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官給和碩郡王妃請安?!睂O澈忙作揖請安,隨后才是看向一旁的花月憐,目光虧欠,他并不想以不正當?shù)氖侄纹垓_花月憐,但是他又不愿回絕了和碩郡王夫婦的好意。
花月憐倒是笑得自然,“孫大人坐吧。”
孫澈忙于對面坐下,只是整個人都拘謹?shù)睾堋?
花月憐并不是不知孫澈對自己的感情,正是知曉才一直躲閃。
如今的她本就是棄婦,如何配得上一直未曾婚娶且前途一片光明的孫澈,況且現(xiàn)在花家不穩(wěn),她哪里舍得讓女兒一個人扛著這一切?
所以錯不在孫澈,而是她自己。
花月憐感激和碩郡王妃的用心,更感恩孫澈的記掛,故一直都主動在與孫澈說話,孫澈漸漸地也就不再那么拘謹著,氣氛也終是有所緩和。
一陣腳步聲從樓梯響起。
隨著小二喊了一聲,“幾位女客里面請?!苯又褪怯袔讉€人坐在了隔壁桌。
“范家夫人這涂抹的頭油倒是味道不錯,光澤也是耀眼,不知是打誰家買的?”
“青囊齋的新品,若是幾位夫人不嫌棄,改日我親自給幾位送去一些?!?
“聽說那青囊齋是清平郡主的買賣,我還是不信,現(xiàn)在看來倒是真的了?!?
“什么清平郡主,不過就是皇上仁慈心善給的封號罷了,若是要掐頭論起來的話,她娘不過就是我們范府的一個被休夫人,說白了那清平郡主就是個庶女而已?!?
范清遙摩挲著茶盞的手頓了頓。
這主城恨著她的人很多,但一直拿著曾經(jīng)說事兒的人到也少。
所以隔壁正是踩著她夸夸其談的人是誰,不用見她都是已經(jīng)知道了。
花月憐的臉色也不好看,臉上的笑容都是掛不住了。
曾經(jīng)是她走錯了路,如何說她都可以,作甚要如此作踐她的月牙兒?
和碩郡王妃看著花月憐的臉色,也是放下了手中的茶杯。
只是還沒等和碩郡王妃仔細詢問,忽然就是聽見隔壁不知誰喊一聲,“哎呦!和碩郡王妃也在?。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