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月憐沒想到孫澈能夠猜到自己心里的想法,眼眶都是紅了。
花家二老卻是下意識地看向了坐在女兒身邊的小清遙,不知如何作答。
范清遙摟著娘親,半開玩笑地道,“既如此,孫叔叔可是要等上好一陣子了啊?!?
孫澈鬧了個大紅臉,“應(yīng),應(yīng)該的。”
范清遙繼而看向外祖和外祖母,輕輕地點(diǎn)了點(diǎn)頭。
義母做媒,皇上賜婚,就算她真的一去不回,這親事也是勢在必行,到時只盼著孫澈能夠多多寬慰娘親,讓娘親盡快從陰霾之中重獲新生。
陶玉賢一眼就是看出了小清遙心里的算計(jì),心口一梗,險(xiǎn)些沒是梗咽出聲。
花耀庭壓著心口翻滾著的疼痛,握緊夫人的手,暗中提醒著,“月憐即將成親可是大喜事,夫人端莊了一輩子,萬萬不可在小輩人面前失了分寸才是?!?
陶玉賢捏緊夫君有力大手,才是將胸口的酸澀盡數(shù)吞咽,“孫澈,我們相信于你,才是將女兒放心交給你,我們花家不求你真的做到一人一世一雙人,但求你問心無愧,頂天立地才是?!?
孫澈看了一眼連逼宮都不眨眼的范清遙,擦了擦額頭上的汗,“小婿還是要命的?!?
陶玉賢見此,才是破涕而笑。
花家其他人瞧著老夫人笑了,也是嘻嘻哈哈地笑作了一團(tuán)。
五月初十,天還未亮。
花家諸人早已站在了府邸門前。
今日,是范清遙隨軍前往鮮卑的日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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