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歸月勾唇,“這件事情三兩語說不清楚,但是我和中洲云家的仇不共戴天是真的。
你們現(xiàn)在應(yīng)該也清楚為什么我要戴著面具行事了。而且再告訴你們一件事情,我的名字……也叫云歸月?!?
“恩人你……”
你到底是誰。
后半句話云赤終究沒有問出口,恩人三番兩次的回避這個話題,明顯就是不想要再提及,他縱然再好奇,也不能去掀開恩人的傷疤。
于是便改口說道,“恩人請盡管放心,我們兄弟二人絕對不是多嘴的人,這件事情我們是絕對不會說出去的?!?
云赤說著,拿出來一塊令牌交到云歸月手上,“這塊令牌從建谷開始,我就和哥哥制作出來了,之后隨著雙子谷的每一次改革,這令牌都會進行一次精進和修改,天上地下,僅此一塊,是給恩人制作的。
有了這塊令牌,雙子谷可以隨意恩人出入,亦可以隨時調(diào)動我們雙子谷的弟子。
這上面由我們兄弟二人的神識,只要恩人隨時召喚,我們就會隨時到達(dá)。”
云靛連連點頭,“我們只希望恩人遇到危險的時候,千萬要想起來還有我們在,不要自己硬抗?!?
云歸月摩挲著令牌,這分明是一塊木牌,但是握在手中卻猶如玉般溫潤,上面的神識是如此清晰,想來真的遇到危險,就算是兩個人趕不到,這神識也是會抵擋攻擊的。
這一刻心中有一種說不出來的復(fù)雜感,她猜到這兩個孩子是不會忘了她的,卻沒有想到十幾年的時間無時無刻不在惦記著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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