范有志聽著,兩眼一黑,直接昏了過去。
云歸月悄悄豎起大拇指。
黎煜是典型的人狠話不多。
原本以為這家伙僵硬的和木頭一樣,但是看見他一本正經(jīng)的演暈倒的時候,還是覺得有點好笑。
現(xiàn)在更是直接,把這范府給殺了個干凈。
既然如此,這姓范的父子兩個人也沒有必要留著了。
云歸月手起劍落,砍斷兩父子的人頭,卻又在他們的丹田中刺了兩劍,確認(rèn)他們的確是死透了之后才收手。
此時的姑娘們?nèi)家呀?jīng)服用了解毒丹,他們的眼神仍然膽怯,可是因為有云歸月在,似乎又多了幾分勇氣。
“這位……姑娘,多謝你救了我們,我們該如何稱呼你?以后想要報答的話,又該如何找你呢?”
說話的正是之前被云歸月救下來的要自爆的其中一個女子。
云歸月能清楚的從她眼神中看到渴望。
這是對于自己變成強者的渴望,是不希望自己再受到欺辱的渴望。
云歸月仿佛從她的眼神中看到了曾經(jīng)的自己。
“不必報答,若想見我,可以到中洲來找我?!?
“中洲?”
“怎么這么耳熟啊?!?
“我的天老爺,我知道了,我為什么看著那張臉會覺得那么眼熟,你們沒見過那個畫像嗎?她是云歸月?。 ?
這個名字一瞬間炸開了窩,哪怕這里是西荒,也沒有人不知道云歸月的名字,只不過她們這輩子都很難有機會離開西荒去中洲,所以她們只聞其名,而不得其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