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回,輪到他怔住了。
“治好了?”
“對。”
我點點頭,“陸時晏給我介紹了一個很厲害的心理專家,是個很溫柔的女人,對我并且?guī)椭艽蟆?
“心理專家?”
他忽然一把握住我的肩膀,分開我們的距離,眼底波瀾四起!
我這才反應(yīng)過來,“你……沒查到這個?”
“心理專家……”
周放淺聲呢喃,眸色深深地看著我,“你……有過抑郁癥?什么時候的事?”
“很早!”
我確定他不知情,也不想他因為這個自責(zé)什么,說一半留一半:“在你出事之前,就確診了。”
他猛地用力,一把將我擁進(jìn)懷里。
“岑云錦,你是傻子嗎?為什么不告訴我?”
“我是傻子啊?!?
我拍了拍他的腦袋,“所以,才需要周放啊,根據(jù)萬物守恒定律,一個聰明人配一個傻子,不是嗎?”
“蠢死你得了?!?
周放捏住我的臉,恨鐵不成鋼地道。
我忽然小腹一疼,正要和他說想去衛(wèi)生間時,他的手機(jī)也響起。
我正好抽身離開。
……
周放看了眼衛(wèi)生間的方向,眸色淡淡地接通電話。
以他在f國的關(guān)系網(wǎng),只要岑云錦是真的去了,查個底掉不成問題。
可偏偏,章沁只查到那么一點。
要么,是章沁出了問題,要么,是喬鞍。
電話那頭,是喬鞍。
“放哥,有個事,我剛剛得到消息,章沁估計在忙,沒接電話,我就直接打給你了?!?
周放點了根煙,也不急,語氣如常,“你說。”
“手底下剛給過來的資料顯示,岑小姐有過抑郁癥,服藥長達(dá)兩年,去年夏天,割腕過……”
周放瞳孔一縮,聲音都在顫,“具體日期?;蛘?,她……割腕前,發(fā)生過什么事?”
“北京時間,是8月23日?!?
“嘶——”
周放手一抖,被煙頭燙到,倒吸一口涼氣,卻不是因為燙傷。
是心里有個位置,疼得不像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