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割腕……
在他去年生日那天。
一時(shí)間,心臟絞痛。
周放雙眸猩紅,浮現(xiàn)水光,用力抽了一口煙,嗆得連連咳嗽。
卻沒能緩解半點(diǎn)心里的難受。
他弓著身子,整個(gè)人狼狽不堪。
他甚至不敢去回想,自她回國的這些日子,他都干了些什么,說了些什么。
她明明回國第一時(shí)間,就去離婚了,就來找他了。
明明一直和陸時(shí)晏保持著距離。
可他干了什么?
他陰晴不定,他離不開她,又放不下過去那兩年。
他幾乎將她撕裂。
就在十分鐘前,他朝她說了些什么混蛋話?
他說她演戲。
他用最殘忍的話,逼她承認(rèn),她并沒有和別人不清不楚。
可是,她明明從來就沒有做過!
他卻逼她自證。
半天,電話那頭都沒有動靜傳來,喬鞍不確定地叫了聲,“放哥?”
話音未落,他辦公室的門就被人推開了。
章沁黑著臉走了進(jìn)來,咬牙看著他!
喬鞍等了一會兒,見周放還是沒說話,道:“放哥,那我先掛了,有什么事你再隨時(shí)給我打,相關(guān)資料,我也會馬上發(fā)到你郵箱?!?
“啪——”
喬鞍剛掛斷電話,一道有力的耳光就呼到了他的臉上!
喬鞍吸了口涼氣,拇指擦掉嘴角的血跡,笑笑,“不愧是黑帶,打巴掌都這么有勁。”
“喬鞍,你無恥??!”
章沁黑框眼鏡下的雙眸怒瞪著他,“你憑什么告訴放哥?!”
“憑是我手底下的人查到的?!?
喬鞍,“憑是放哥給了我如今的人生。章沁,你也好,我也好,還是他們都好,誰都沒有背叛放哥的資格。”
喬鞍做事,從來沒什么原則。
這些年,手上也染了不少血,但唯一堅(jiān)持的,只有忠心。
喜歡又怎么樣。
如果喜歡的代價(jià)是背叛,那他和禽獸有什么區(qū)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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