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早溫栩之醒來的時候,一時間還沒想起來昨晚發(fā)生了什么。
旁邊倒是響起了一個人的聲音。
“你醒了!”
說話的是李可,看到溫栩之醒過來,趕緊去接了杯水遞過來,“現(xiàn)在感覺怎么樣?喉嚨疼不疼?還燒不燒了?”
說著伸手去摸摸溫栩之的額頭,發(fā)現(xiàn)沒那么燙了,才放下心來。
溫栩之?dāng)[了擺手,將那杯水推開,她現(xiàn)在不是很想喝水。
一瞬間,昨晚的記憶如同海浪一般涌來,她只是壓著嗓子問:“你怎么過來了?”
雖然她的地址,李可是知道的,但不可能自己生病的時候就這么巧會過來。
而且溫栩之記得昨天晚上,是顧寒宴來這里了。
李可皺眉,想起昨晚就對溫栩之說:“我也不知道顧總是發(fā)的什么癲,昨天半夜突然打電話把我叫起來,說是你生病發(fā)燒了,讓我過來照顧你?!?
本來李可不打算理會自己這位前上司,因為當(dāng)初顧寒宴因為林染的事把李可開除,她對他還是很生氣的。
但是聽到溫栩之生病,李可覺得自己怎么都不能坐視不管。
“嚇得我連夜跟林總請假,趕緊就趕過來了?!?
說話的時候又摸了摸溫栩之的額頭,“你昨晚燒的可厲害了,是不是喝水吃藥都沒什么印象了?”
溫栩之點點頭:“的確沒有印象。”
努力回憶,也只是記得自己昨晚正在睡覺,然后被顧寒宴敲門。
然后就是在門口的糾纏,后來顧寒宴好像接了個電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