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嘉炫看了他一眼,“這么晚了找我還有正事?”
“風水師什么時候到?”
“最快后天早上?!?
陸硯點了點頭,“讓他們改一下改風水的理由?!?
“什么理由?”
“把指定借勢借命改成會隨機鎖定借勢借命?!?
陳嘉炫突然笑了,“是怕有人懷疑你因為嫂子的病而找人來小題大做?所以現(xiàn)在把所有人囊括進來就會變得人人自危,那不改也得改了。
真是聰明。”
“也害怕我陸家的后代掌握了這個規(guī)律,會故意這么做。”
聽到這句,陳嘉炫突然忍不住多看了一眼陸硯,“真沒想到在絕對的財富和地位面前,你還有這份道德感和責任心?!?
陸硯笑笑,“你沒想到的多了,現(xiàn)在沒事了,早點回去休息吧?!?
陳嘉炫看了一眼陸彩晴的房門,“我去和她道個別?!?
沒等陸硯應下,就自顧自的走到陸彩晴的門口,對她說道:“我先回去了,明天我接你下班?!?
從來時的沉重不安,到去時的甜蜜幸福不過短短兩上小時,陳嘉炫像是經(jīng)歷了人生中的冰水兩重天。
第二天一大早,陳嘉炫就把陸硯的話傳達給了秦仲,秦仲想了一下,便知道怎么做了。
看得出來,陸家的兩個老表哥,極其守舊,哪怕是出國半生的陸文星也是同樣如此。
到了下午三個老兄弟約了釣魚。
其實陸文星和陸文啟也很久沒有這樣放松過了,要不是為了陪秦仲,陸文啟早就去巡鋪子去了。a