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霄是來接應(yīng)陳夢琪,非必要不會使用這些致命武器。
準備這些武器是預防不時之需。
他感覺這趟錫蘭之行不會太順利。
嘎亞拉著阿魯?shù)滦÷曕止玖藥拙洌詈笤跅钕雒媲氨葎澇鰞筛种浮?
阿魯?shù)略谝慌越忉尩溃?
“兩千美刀!
再送你一把軍刀!”
阿魯?shù)聫母聛喪掷锝舆^用皮套包好的軍用匕首,遞到楊霄面前。
“成交!”楊霄接過軍刀點頭答應(yīng)這場交易。
他拉開手提包,把武器全都裝進去,阿卡突擊步槍的槍托可以折疊,長度剛好跟手提包大小一樣。
楊霄在付錢的時候猶豫了一下,把包里的兩萬美刀全部拿了出來,丟在地攤上,不等嘎亞反應(yīng)過來,就提起包走到門外,坐進副駕駛,大聲喊道:
“阿魯?shù)?,我們該走啦!?
“來啦!”阿魯?shù)掳褍扇f美刀塞到嘎亞的手里,兩個人又嘀咕了幾句,嘎亞抽出幾張美刀塞到阿魯?shù)驴诖?,他才拖著肥胖的身體從嘎亞家出來,駕駛面包車離開。
楊霄從后視鏡看到嘎亞一直站在門口,目送面包車離開。
他應(yīng)該沒有想到楊霄會如此慷慨。
支付了十倍的錢來購買那些武器。
“媽的!”楊霄收回目光,把手按在手提包上,他已經(jīng)為這次軍火交易留足了心眼,想到各種可能的突發(fā)情況,沒想到危險的交易會變成一場慈善捐款。
在楊霄看來,買賣軍火的都是窮兇極惡的犯罪分子,怎么也想不到賣家會是嘎亞這樣的情況,不但毫無危險,那些武器彈藥還像大白菜一樣任他挑選。
那些錢算是楊霄給戰(zhàn)士遺孤們的吧。
這里是佛教的發(fā)源地,只當是行善積德啦。
阿魯?shù)略谲嚿蠜]有對楊霄的慷慨發(fā)表意見,只是在路過一棟占地很大,像白色宮殿一樣的建筑時憤恨不平地說道:
“戰(zhàn)爭摧毀了無數(shù)人的生活,同時也造就出新的既得利益者。
曾經(jīng)為這個國家做出貢獻的人已經(jīng)被人遺忘。
這是一個沒有前途的國家!”
楊霄聽出阿魯?shù)碌脑购?,好奇地問道?
“你曾經(jīng)應(yīng)該也是這個國家的上層精英人士吧?”
“你可以猜猜?!卑Ⅳ?shù)略跅钕雒媲百u了一個關(guān)子。
這讓楊霄怎么猜!
不過以阿魯?shù)氯A語的熟練程度,肯定在華夏待過不少時間,以前在錫蘭應(yīng)該屬于高知人群,至于職業(yè)嘛就不好猜了。
無論阿魯?shù)乱郧笆歉墒裁吹模F(xiàn)在他都是一個跟馬國幫派攪在一起的走私犯。
阿魯?shù)乱姉钕鰶]有搭理他,感覺有些無趣,自自語地說道:
“我在你們國家的京城大學學習五年,是擁有執(zhí)照的律師,在錫蘭我曾經(jīng)是首都區(qū)首席大法官?!?
阿魯?shù)绿崞鹱约阂郧暗纳矸萋殬I(yè),下意識地挺了挺胸膛,可是很快就被現(xiàn)實打回原型,像個泄了氣的皮球,雙手握著方向盤直視復雜的路面,問道:
“朋友,我們現(xiàn)在去哪里?
去公海接你,給你準備護照,那都是海晟興付了錢的。
我的任務(wù)已經(jīng)完成,接下來就要收費啦。
你還有錢嗎?”
阿魯?shù)碌难劬ν\,他瞟到楊霄的手提包里只有兩萬美刀現(xiàn)金,剛才全給嘎亞,擔心楊霄付不出傭金。
看楊霄的架勢是準備在錫蘭大干一場。
沒有足夠的利益,他可不愿意陪著楊霄冒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