薩爾瑪還是堅決:“幸福!欲望是一切罪惡的本源,真主這樣要求我們就是為了讓我們的一生幸福,我的生活就證明了這一切,真主讓夫君來到了我的生活里,這是我虔誠的……”
哦,瑪若給說得暈頭轉(zhuǎn)向:“保羅……這個小老婆允許你娶了,平時逗著也挺好玩兒的……好了,陪我去看星星吧!”扔了手里的筆跳起來,伸手拉了齊天林的胳膊就走了,如果換柳子越,沒準兒會拉耳朵呢。
安妮終于正色:“不同的民族跟宗教信仰我們都是尊重的,但不得影響和干涉別人,就好像我們不勸你喝酒一樣……”自己美滋滋的抿一口,柳子越還主動要求:“給我也倒一杯,不喝點酒,怎么睡得著哦,唉,找這么個男人,還真是孤枕難眠……”說是感嘆吧,還故意用英語說給薩爾瑪聽,蒂雅就不停翻白眼。
齊天林這復(fù)雜的伊斯蘭世界調(diào)解工作一直磨蹭了三天,從阿布扎比磨蹭到迪拜,他苦命的在迪拜塔上跟各方斤斤計較以理服人,夫人們就抽空,嗯,是在主要逛街之余抽空工作,畢竟迪拜這幾年也是真用石油打造成了一個奢侈品和人造景點集中的富人城市,對于在美國那片有點崩潰的國土上呆了太久的姑娘們來說,還是值得一逛。
薩爾瑪就一直覺得自己游離在家人和旁觀者兩個截然不同的身份之間,不停切換,一邊旁觀,又忍不住想融入進去,可歐洲姑娘的行為作風(fēng)又跟她格格不入,至于那個一直跟著的美國姑娘,她就更難接受了。
所以這六個姑娘為主,六個孩子,近百名安保、隨從、侍衛(wèi)的龐大逛街團隊在迪拜城里引來很多游客的鏡頭和羨慕目光。
但顯然這種游走在各種琳瑯滿目商品之間的活動,對促進一幫女性之間的交情和熟悉程度有極大幫助,以至于齊天林口氣沮喪的提出自己要額外離開幾天,除了杰奎琳多嘴問他去干嘛,其他姑娘都沒異議,當然薩爾瑪是不敢問,雖然已經(jīng)有阿拉伯元首暗地里通知了她。
齊天林最終還是得去一趟巴勒坦斯,這個問題不解決,猶太人和穆斯林之間就是一根刺,遲早把這里到北非都會攪得亂七八糟,聯(lián)系到英蘭格在巴勒坦斯也伸手不少,未來這里一樣會成為陰謀之地。
他不是曾經(jīng)到以列色綁架過那位哈馬斯的領(lǐng)導(dǎo)尤思福么,現(xiàn)在已經(jīng)是巴勒坦斯的臨時總理,當齊天林在跟政要們交談時候聽到這個名字,就決定親自走一趟,只是聽聞他去見尤思福,這些阿拉伯國家是極力慫恿他帶上薩爾瑪這個代表阿拉伯王室身份的妻子表現(xiàn)他的正宗地位,齊天林嚴詞拒絕了,這檔口帶著薩爾瑪單獨走幾天對太太們來說真不是好主意。
這一趟過去,就幾乎完全是他的榮光照耀地盤,無論是沙特還是約旦又或者敘亞利,都有人參與最近的會面,所以他這個原本想暗地里過去的行動還是搞得人盡皆知規(guī)模甚高,連聯(lián)合國安德森都知曉了打電話過來詢問情況,齊天林就索性要了個聯(lián)合國授權(quán)。
直到他在一大片人簇擁中,看見那個尤思福。
一樣的削瘦,一樣的瘸著腿,縱然是身為國家元首,身上的西裝一樣有點不修篇幅的皺巴巴,因為巴勒坦斯現(xiàn)在依舊是到處一片混亂的焦土!
對齊天林這個世界著名的軍事專家主動上門,尤思福有點奇怪,但還是帶著禮節(jié)的笑容伸手:“歡迎你代表聯(lián)合國關(guān)注巴勒斯坦這片災(zāi)難深重的土地……”每隔幾天都要接見這樣的國際事務(wù),已經(jīng)熟練成套路了,沒有任何生產(chǎn)能力的巴勒坦斯就只能依靠阿拉伯世界的資助和聯(lián)合國的援助,說到底,尤思福就是個丐幫幫主。
齊天林也溫和:“有很多事情想跟你談?wù)劇本驮谟人几T尞愡@位聯(lián)合國特使為什么不按套路交流的時候,齊天林傾身到這位耳邊小聲:“我是收錢做事的雇傭軍,你有事情也可以交代我做……還記得我么?我可是在加利福利亞幫你解決叛徒,完成了我們的約定……”
尤思福猛然一下就睜大了眼睛,還握著的右手使勁緊了一下:“是你???”
當年尤思福被齊天林綁架的時候,全程蒙住眼睛看不到是誰在操作,但兩人之間談話中,齊天林正是用雇傭軍這句話回應(yīng)了自己的身份,最后更是幫尤思福殺掉了他生命中最大的污點,那個投身以列色的兒子,算得上是惺惺相惜的交往。
齊天林笑著點頭:“是我……現(xiàn)在你大概能明白我是個什么人吧?我在美國扮演的一系列角色的目的是什么……我也是阿聯(lián)酋等國元首口中的先生,他們給了我一個代號叫天神,現(xiàn)在有興趣跟我細談一番么?”
真是斗轉(zhuǎn)星移,物是人非了!
尤思福非常激動的猛點頭,拉著齊天林就走進自己那個相當簡陋的辦公室,只留下外面一屋子的巴勒坦斯和聯(lián)合國駐巴機構(gòu)官員莫名其妙,隨同而來的阿拉伯人們倒是得意洋洋的一副早就知道應(yīng)該如此的模樣。
先生可不是一般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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