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你真的能望氣,那就不要把脈,說說病人的情況?!敝锢湫α艘宦暤溃骸靶煹?,你敢嗎?”
“大師兄這是想和我賭一把嗎?”葉皓軒收回了正要把脈的手問道。
“不錯,我是想和你賭一把,你敢不敢?”知秋淡淡的一笑道。
“當然,如果大師兄有興致,我們不妨玩一玩,不過,既然是賭,那我們總得有些彩頭吧?!比~皓軒笑道。
“你想要什么彩頭?”知秋冷笑道。
“算了,我要的彩頭你也給不起?!比~皓軒同樣冷笑了一聲,他的性格就是這樣的,對方想玩,行,我陪著你玩,但前提是你要輸?shù)闷鸩判校敳黄?,趁早滾一邊去。
“我來判定吧?!痹S哲也從后院走了出去。
“師父……”知秋和葉皓軒同時起身拱手道。
“不過你們要記著,同門之間,僅限切磋,千萬不在因為這樣傷了和氣。你們兩個的醫(yī)術(shù),其實我心里都有數(shù),現(xiàn)在開始吧。以診斷、治療方案為判定的基礎(chǔ)?!?
“是……”兩人點點頭,一同開始。
知秋雖然懂一些望氣,他也不相信葉皓軒的醫(yī)術(shù)有多高,但他也是盡全力而為,獅子博兔,尚盡全力,他要葉皓軒敗,而且還要他敗的徹底。
這名病人的情況一目了然,只見他面紅目赤,很顯然是沒有休息好,幾個人在這里談了這幾句話,他就有些不耐煩的怒道:“到底不看不看病啊,我是你們的實驗體嗎?”
“抱歉,我們只是想共同為你會診,如果你想病好的快的話?!痹S哲道。
雖然這位病人極其不爽,但是為了快點看好病,他也忍了,因為他的情況拖了有一段時間了,已經(jīng)嚴重的影響到了他的正常工作和學習。
知秋上前問了幾個病人的問題,然后又把了把脈,他胸有成竹的站在了一邊,然后道:“小師弟,現(xiàn)在該你了吧?!?
“既然是望診,那我就不能去把脈,否則的話怎么叫望診?如果大師兄那樣輸了的話,恐怕心里也會不服氣?!比~皓軒淡淡的說。
“呵呵,沒有人告訴我,我們的小師弟,很會擺譜嘛?!敝镄α?,他要看著葉皓軒如何被打擊的體無全膚的。
“現(xiàn)在你們好了嗎?”許哲問道。
“師父,我好了?!比~皓軒點點頭道。
“我也診斷完了。”知秋道。
“你們兩個誰先說說情況?”許哲問道。
“大師兄為長,還是大師兄說吧?!比~皓軒看了知秋一眼道。
“那行,我先說說我的見解吧,我看我們的小師弟,對病情還是一知半解吧,今天就當教小師弟如何辨證。”知秋冷笑了一聲,他料定葉皓軒根本就是在虛張聲勢,他不可能一眼就把病人的情況給看穿的。
“病人的情況,應(yīng)該是肺火上胸。”知秋道:“因為你看他雙止而赤,很顯然是晚上沒有睡那,而且呼吸有些不均勻,明顯是胸火太盛。如果治療的話……”
“好了,你還是聽聽你小師弟的說話吧?!痹S哲的眉頭微微的一皺,打斷了知秋的話。
知秋愣了愣,隨即臉色有些難看了起來,既然師父叫停了他,那么只有一個可能,那就是說他說的話,不能讓師父滿意。
許哲向嚴緊一個嚴謹?shù)娜?,尤其是在醫(yī)術(shù)上,對幾個徒弟的要求甚嚴,不允許出一點紕漏。
“你說說吧?!痹S哲看了一眼葉皓軒道。
“是,師父。”葉皓軒點點頭,他道:“病人的情況,是痰火擾心證?!?
“胡八說道?!敝镆荒樌湫Φ恼f:“痰火擾心證是什么情況?病人是什么情況,你弄清楚了沒有?如此誤診,你有把病人的身體情況放在眼里嗎?”
“大師兄,我怎么覺得,你一直希望我出錯一樣?”葉皓軒眉頭一皺道:“我說話的時候,希望大師兄不要插話。只要師父不叫停,那就說明他認可我說話的模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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