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兇手的目的又是什么?”夜搖光搖著頭,她依然覺得除了邑德公主,沒有旁的可能,“若是兇手是為了邑德公主,那就不會把她的名諱報出來;若不是為了邑德公主,為何又要讓九襄寫決絕書?如果兇手是為了陷害邑德公主,讓岳書意與其反目成仇,那么十九年過去了,為何到現(xiàn)在還不行動?不將證據(jù)交給岳書意?!?
一直沉思的溫亭湛霍然抬起頭:“搖搖,你方才說什么?”
夜搖光莫名:“我說若是兇手是為了邑德公主”
“不,最后一句話?!?
“如果兇手是為了陷害邑德公主,讓岳書意與其反目成仇,那么十九年過去了,為何到現(xiàn)在還不行動?不將證據(jù)交給岳書意”
夜搖光的話還不曾復(fù)述完畢,溫亭湛霍然站起身,對著夜搖光道:“搖搖,你早些歇息,我有事需要去核實。”
說完,溫亭湛就急沖沖的走了。
夜搖光被這一兩個鬧得一頭霧水,甩了甩腦袋,將這些傷腦筋的事情扔到一邊,洗漱翻身上榻休息。天將將要亮的時候,月九襄就回來,夜搖光也沒有再提這件事,一切還按照往常一般進行。
當日溫亭湛散值回來之后,拿了一疊畫像,遞到月九襄的面前:“這是從二十年前到如今,所有邑德公主府明面上的管事,和暗地里邑德公主重用之人,你看看可有當日對你們行兇之人?”
溫亭湛一張張的翻閱,只剩倒數(shù)第二張的時候,月九襄充滿戾氣,仿佛要撐爆陰珠一般指著這個人:“是他,是他,就是他!”
而后利劍一般將那一張紙給沖破,來來回回的對穿,仿佛仇人就在自己的面前!
“這是邑德公主奶娘的丈夫,深的邑德公主信任,且十九年前,他確實去過漢陽。”溫亭湛臉色有些凝重的告訴夜搖光。
漢陽正是月九襄帶著一雙兒女離開咸寧后的落腳之地,也是夜搖光路過遇上月九襄的地界,夜搖光挑眉看著溫亭湛:“這不就是證據(jù)?”
“不,搖搖,我也信邑德公主對岳書意是情深義重,便她真的心思歹毒,她身為一朝公主,信任之人何其多?這等事自然是要尋一個可靠信任之人,可她斷不會讓自己奶娘之夫去?!睖赝ふ康恼Z氣很篤定。
“為何?”就連發(fā)泄一通的月九襄也看著溫亭湛。
“因為邑德公主的奶娘,正是在寇府保護她而受辱而亡,死因與九襄大同小異?!睖赝ふ繌暮茉玳_始就已經(jīng)調(diào)查邑德公主,他素來行事知己知彼,所以這一點他很清楚。
大同小異,豈不也是被
如果真的是這樣,邑德公主但凡有點良知,就不會對自己的奶娘之夫下這樣的命令,這不是挖他的心嗎?(未完待續(xù)。如果您喜歡這部作品,歡迎您來()投推薦票、月票,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動力。手機用戶請到m.閱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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