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倒是很有經(jīng)驗,說的頭頭是道?”夜搖光瞇著眼睛,細長的手指抬著溫亭湛線條完美的下巴,“老實交代,多少傾慕你的女子,被你給忽悠了?”
溫亭湛彎身,一把將夜搖光打橫抱起來,朝著房間走去:“這世間,能夠讓我多看一眼的女子,只有你。”
冬雪紛飛,寒風凜冽;春意融融,情潮翻涌。
來了吐蕃,又是新年,溫亭湛似乎并不急著做他的事情,他帶著夜搖光和宣開陽在古灸這個熟客的領隊下,整整五日將吐蕃游玩好玩的地方游玩了一圈。
最后連實在是好玩的夜搖光都看不下去:“阿湛,你還有十日的休沐?!?
“搖搖果不愧賢妻也?!睖赝ふ康吐曅Φ?。
“少給我灌迷魂湯,你不務正業(yè)就算了,明日我要去把之南的那副畫給解決?!币箵u光瞅了他一眼。
“好,明日我們就去,地點我已經(jīng)查出來,就在薩斯伽內(nèi)?!睖赝ふ亢闷獾膽?,旋即又略帶委屈的說道,“我何處不務正業(yè)了?”
“你都來了吐蕃多久了,也沒見你做事兒,整日游山玩水”夜搖光無語。
溫亭湛可不僅僅是陪著她來度化古灸畫中的那一縷怨氣,而是有正經(jīng)的事情,為的就是查明吐蕃到底有多少人和黃堅南久王二人勾結(jié),到底二人有什么底氣來把吐蕃變成手中的一柄利刃。
“搖搖,我養(yǎng)了那般多人,若是事事還需要我親力親為,那養(yǎng)著他們來作何?”溫亭湛將夜搖光攬入懷中,下巴擱在她的肩頭,嗅著她發(fā)絲間的馨香,“我該做的事兒,都已經(jīng)做的差不多,如今只剩下最后一件?!?
“你都做得差不多?”夜搖光驚愕,“只差一件?什么事兒?”
“這事兒啊,還得勞動夫人牽橋搭線?!睖赝ふ繉χ箵u光道,“搖搖你可知這吐蕃是如何歸附我朝?”
夜搖光搖頭,正史她是知道的,但這已經(jīng)不是正史,不過史學夫子課上有講,但他們的史學夫子老喜歡盯著她和溫亭湛,總懷疑她和溫亭湛基情四射,天天防著她把溫亭湛掰彎,導致她史學課都在神游太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