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也不算是轉(zhuǎn)移話題,我們來無錫城的目的之一,就是問問那塊中品原石怎么樣了。
或許出了什么意外還沒煉成,我們也不著急,可以慢慢等的。
但是許大師的回答讓我震驚。
早就煉制好了?
還讓代正武給我們了?
這和代正武說的不一樣?。?
代正武明明告訴我們,中品原石還沒煉化出來,讓我們繼續(xù)等的?。?
莫非是剛煉出來,代正武還沒來得及告訴我們?
我試探著問許大師,什么時候煉出來的?
“不是說了一個星期就好,我早就給他了啊,難道你們還沒拿到?”許大師也意識到情況不太對勁,疑惑地看著我們。
“哦……”我實在不愿亂想,但又控制不住亂想。我心里亂糟糟的,不知道哪個環(huán)節(jié)出了問題,代正武這是想干什么呢,將那幾條中品手鏈據(jù)為己有?可是我們和他說過,要送他一條的啊,當(dāng)時他還義正辭地說不要,這是我們辛辛苦苦得來的,他才不會橫刀奪愛……
一來我對隱殺組這個組織頗有好感,覺得這里面的人大都不錯,二來我對代正武的印象也挺好,覺得那是一個挺仗義的大哥。我真是不愿意把他往壞處想,或許是有什么難處,或者什么苦衷吧?
可以當(dāng)他的面問問……
想到這里,我便對許大師說:“沒事,可能武哥還沒來得及交給我們,隨后我就找他去拿。”
許大師“嗯”了一聲,沒有再說什么。
我跟許大師告了別,準(zhǔn)備轉(zhuǎn)身往外面走,大飛猛地抱住我腿,大聲哭道:“龍爹,你不能走啊,你要把我?guī)ё摺!?
我又苦口婆心地勸了大飛一會兒,說許大師是國內(nèi)有名的工藝大師,希望他在這里跟著許大師好好學(xué)藝,又說他本來什么長處都沒,現(xiàn)在有了這種機(jī)會,必須要珍惜之類的。
好說歹說,大飛終于同意留下來了。
就在這時,院子外面突然有人敲門。
“誰???”許大師站在屋子里喊。
“許大師,我是武哥手下的?!蓖饷嬗腥嘶卮穑骸拔涓缯f給你另外找了一個房子,請你現(xiàn)在過去。”
“這房子挺好的,為什么要換?”
“我不知道,武哥說那個房子更好,讓你趕快收拾一下東西。”
“哦,好,我一會兒過去。”
“行,我去通報一聲,一會兒過來接您?!遍T外的人走遠(yuǎn)了。
“奇怪,好好換什么地方……”許大師莫名其妙,但也招呼大飛開始收拾東西。
我跟他們告了別后,也離開了許大師的家,朝代正武住的那個宅子走去。還是那處挺大的宅子,雖然看著普通,但也高墻大院,還算恢弘。門口照舊有人把守,我亮過自己的身份以后,便很順利地走進(jìn)去了。
還是那個大廳,我走進(jìn)去。
代正武坐在主位,這個四十多歲的中年漢子,看上去還是溫和可親,偶爾嚴(yán)肅一下,也是不怒自威。晨哥坐在側(cè)位,正和代正武談笑風(fēng)生。此時此刻,兩人都是春風(fēng)滿面,時不時地笑出聲來,顯然聊得十分開心。
看我進(jìn)來,代正武立刻站了起來:“喲,張龍也來了啊,丁晨你怎么沒有說?”
晨哥笑著說道:“他在路上耽擱了會兒,還以為來不成了?!?
晨哥一邊說,一邊沖我擠眼。他這擠眼有兩成意思,一是他沒跟代正武說我和許大師的事,二是問我那邊怎么樣了。我沖他搖搖頭,意思是說沒事,誤會已經(jīng)解釋清了。
晨哥頓時松了口氣。
得罪了許大師,在隱殺組可是不得了的罪過啊。
與此同時,代正武也走過來了,握住我的手說:“張龍啊張龍,你真是太厲害了,我剛聽丁晨說了你的事跡,你這家伙又憑一己之力拿下?lián)P州城!你能不能告訴我,你到底是怎么辦到的?”
我笑著說:“我抓住了李賀春的把柄,才能將他玩弄于股掌之間,不過我跟他承諾過了,不會外傳。所以,即便您是我的上級,也恕我不能告知?!?
“好,做人就該這樣,信守承諾、而有信!我們隱殺組都是堂堂正正的男人,我也不會強(qiáng)迫你一定說出來的,只要你能完成任務(wù),誰管你是怎么做的?你等好吧,我會向上面匯報的,這幾天就讓你升黃階上品!”代正武還是笑呵呵的,顯得親和力十足。
我卻心想,那你信守承諾了嗎,許大師明明早就煉制好了中品手鏈,為什么沒告訴我們呢?
我正想問問代正武是怎么回事,晨哥已經(jīng)率先開口:“對了武哥,我們那塊中品原石怎么樣了,這么久了還沒煉出來嗎?”
晨哥既然開口問了,那我也就閉嘴,看看代正武會怎么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