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這墻是道暗門,而且這屋子不知道還有多少機關(guān),否則那些肅殺之氣是從哪里來的?
這倒沒什么稀奇的,機關(guān)么,誰都能造,當(dāng)初我從藍鳳凰的婚禮上逃出來,被隱殺組的追殺,倉惶躲進小石頭的屋中,南王就曾從墻中走了出來,原來那條暗道直通隱殺組。
我們是沒想到,魏老竟然真的來了。
看來魏老還是很關(guān)心我們的。
魏老出現(xiàn)之后,寧老不說大驚失色,起碼也是很震驚的,立刻三兩步走到魏老身前,恭恭敬敬地說:“魏老,您好!”
五大家族本來是平起平坐的,不過如今魏老統(tǒng)領(lǐng)華夏,寧老當(dāng)然要對他尊敬了。
魏老淡淡地說:“我好不了,你都要殺我的人了,我還怎么好得了呢?”
寧老更加驚訝,看看我們幾個,又看看魏老。
“這……這……”寧老顯然不敢相信,一副不可思議的樣子:“為……為什么呢,我考慮過陳家、榮家和徐家,唯獨沒有考慮過您!這實在是難以置信,以您的身份和地位,哪里還需要拉攏殺手門和隱殺組……”
說著,寧老突然一副恍然大悟的樣子:“哦,是為換屆做準備么……”
接著又笑起來:“這樣的話,那我找石天驚做護衛(wèi)隊長,也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啦!魏老,我愿意幫您保密,您也要幫我保密啊……”
統(tǒng)領(lǐng)幾年一換,今日還是人上人,明天就得低人一頭,為自己做準備,也很正常。
寧老覺得自己抓住了魏老的把柄,現(xiàn)在能制衡了,這也是他的目的。
“不要把人都想得和你一樣!”魏老冷冷地說:“我找他們,不是為了拉攏,而是別有用處!”
“什么用處?”
魏老沉吟下來,似乎不知該不該說,但最終還是說了起來:“戰(zhàn)斧的事你知道吧?”
“當(dāng)然知道?!?
“戰(zhàn)斧貽害華夏已久,雖然已經(jīng)死了不少,但是百足之蟲死而不僵,還有許多余孽仍在活動,我打算斬草除根,將s級改造人薩姆也給除掉……”
寧老無比震驚:“那可是米國的五星級上將……”
“這我當(dāng)然知道。”魏老繼續(xù)說道:“所以我不準備讓國家的人出手,而是委托南王和春少爺出馬,這才和他們兩個有了聯(lián)系。本來,這事我不打算外傳的,畢竟涉及到強大的米國,結(jié)果你把我給逼出來了……”
魏老一邊說,一邊搖頭,顯得十分無奈。
“……”寧老一副無話可說的樣子。
魏老又看了寧老一眼,無比失望地說:“你說你,怎么能用石天驚這種人,他做過多少惡事,你又不是不知道!這事要是傳了出去,舉國震動都是輕的,關(guān)鍵是咱們的形象要敗壞了!”
寧老張了張嘴,似乎想說什么,但是沒說出來。
“行了,這事我也不想過多追究,你趕緊把石天驚秘密處理了,我就當(dāng)什么事都沒發(fā)生過!”
魏老就是這樣處理這件事的。
只是干掉石天驚,寧老什么懲罰都沒。
但是仔細想想,不然還能怎么樣呢,把寧老也關(guān)進牢里去么?
那豈不是更加舉國震動。
魏老的處理方式已經(jīng)很柔和了,寧老竟然還是不愿意,沉沉地道:“石天驚為我服務(wù)二十年了,就是養(yǎng)條狗也有感情……魏老,能否看在我的面子上,饒他一條生路?”
“不行!”魏老斬釘截鐵地說:“這種惡人必須除掉,一點余地都不能留!”
寧老倒吸一口涼氣,顯然沒想到魏老這么不給面子,眼神之中閃過一絲慍怒,但還是強行壓了下來,有些顫抖地說:“魏老,如果你這么說,那我就要好好掰扯下了,我找石天驚是不對,可你找南王和春少爺就對了么?”
“我都說了,我還指望他們干掉薩姆!等他們除掉薩姆,我就解除他們的s級通緝令,他們也答應(yīng)我解散隱殺組和殺手門!這么大的功勞,足以抵消以往的罪惡了?!?
“石天驚也可以去幫忙……”
我心里想,石天驚武功高強,幾乎不亞于南王,讓他也參戰(zhàn)的話,干掉薩姆就更有希望了。
但是魏老一口回絕:“拉倒吧,石天驚?我還不知道他是個什么東西!就那種人,我就是亡了國也不會用他,你趕緊把他給我殺了!”
“你……”魏老的不近人情,讓寧老顯得有些激動:“要這么說,南王和春少爺還沒干掉薩姆,你剛才也說了,薩姆現(xiàn)在不知所蹤,如果他們一輩子都干不掉薩姆,你豈不是要護他們一輩子了?魏老,你這是只許州官放火、不許百姓點燈!”
“你說什么?!”
聽了這樣的話,魏老勃然大怒,雙眼瞪得像銅鈴一樣,一把揪住了寧老的領(lǐng)子。
寧老并不畏懼,同樣咬牙切齒、一字一句地說:“我說你,只許州官放火、不許百姓點燈,這是表面一套、背后一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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