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今日的行動,你以為竇問寇不知道?”蔣文郡居高臨下看著蔣琒。
“你說什么?”
蔣琒披頭散發(fā),血水橫流,狼狽至極,他惡狠狠瞪著蔣文郡,明顯是不信。
“比起你,竇問寇更看重自己的命,蔣琒,你費盡心思想把蔣家給蔣興邦,但最終,蔣家還是到了我手里,是不是很恨?”
蔣文郡腳下用力,滿臉戾氣,“你此刻的恨,遠不及我的萬分之一。”
“這么多年,我受了多少屈辱?!?
“你但凡公正一點,我也不會跟你刀劍相向?!?
“有今日,是你自找的!”
“睜大眼睛看著,我一定會帶領(lǐng)蔣家走出合賢郡,你做不到的事,我來做。”
吐出一口氣,蔣文郡將情緒壓了下去,“父親偏寵大哥,想必很想他,不忍心他一個人在下面寂寞,兒子這便送你去見他?!?
蔣文郡伸手,一旁的黑衣人立馬把刀遞過去。
蔣琒臉部肌肉扭動,又怒又恨,他怎么也沒想到,縱橫半生,栽在自己兒子手里,是他太仁慈了,留了這畜牲的命。
“我等著你!”
見此時此刻,蔣琒仍不肯向自己服軟,蔣文郡握緊刀柄,低吼一聲,用力揮了下去。
鮮血噴涌,蔣琒的頭顱在地上翻滾。
蔣文郡握著刀,大口喘氣,沖入鼻腔的血腥味刺激的他直咳嗽。
“蔣家、是我的!”
“蔣琒,就這樣睜著眼,好好瞧瞧,誰才是合格的家主!”蔣文郡一字一句,說完,他看著蔣琒的頭顱,從胸膛里發(fā)出笑聲。
此后,再無人能壓著他。
收回視線,蔣文郡毫不留戀的轉(zhuǎn)身離開。
與此同時,蔣府外拉開了一場廝殺,新王上位,第一件事就是把老王的勢力鏟除干凈。
……
“公子。”
老王走到楊束身旁,凝聲道:“有人在查你的身份。”
楊束眸子抬了抬,“武勛侯府的人?”
劉庭岳對他起疑了?
“不像?!?
“十分小心,幾乎沒有破綻?!崩贤跎袂閲烂C。
“還不知道有多少人,暗衛(wèi)在盯著?!?
楊束摩挲腰間的香囊,“不是劉庭岳,那會是誰?”
“我得罪的人是多,但連暗衛(wèi)都差點沒辨認出來……”
楊束嘴角勾起冰冷的弧度,“冢齊?”
“那個死陰貨,又想搞事啊?!?
“公子,弄死他?”老王咬緊后槽牙。
“這話說的,好像我心軟過一樣,老狗藏的深,就找不到?!?
楊束往后靠,閉上眼。
老王屏住呼吸,生怕打擾到楊束思考。
“能糊弄住就糊弄,要被他們瞧出柳眠是假的,殺。”楊束緩緩吐字,冢齊太小心了,憑這些探子,不可能找到他。
雖恨,但現(xiàn)階段,不能沖動,穩(wěn)住劉庭岳是首要事。
等自己統(tǒng)一了各國,還怕冢齊會藏。
“是?!崩贤鯌曂讼?。
院外樹后,一個小小的身影探出腦袋往門口瞧。
護衛(wèi)碰了碰桂文,“她想干什么?”
“又不是我肚里出來的,我哪知道?!惫鹞陌衙垧T扔進嘴里,嚼啊嚼。
護衛(wèi)嫌棄的移開眼,“你不是接觸了好幾次?”
“啥意思?”
“你懷疑我變態(tài)?”
桂文急了,猥褻幼童,不可饒恕,百分百會被趕出去。
“我那是看她瘦的跟個猴一樣,這才分些吃的給她!”
“不要血口噴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