忍著內(nèi)心無比的興奮,我看著老板娘道:“干得不錯,再接再厲!回頭要還有消息,我這邊照樣給你喜面兒!”
“向老板真是大方,您就放心吧!”說完她揣著200塊錢,就高興地下了車;我則掏出電話,給花姐打了過去。
她似乎正在陪莊錚和丫丫玩兒,電話那頭挺熱鬧的;“喂,向陽,你忙活完了嗎?”她有些焦急地問我。
“還得有幾天,你跟莊錚哥,還有丫丫放心好了!”對著電話,我是故意提的莊錚,而且還暗暗將他們劃歸成了一家人;我能做的只有這些,我要讓花姐,慢慢地將我淡忘。
我說:“姐,我想從廠里支點錢;你是董事長,我得先跟你請示一下?!?
她當即就罵我說:“你什么意思啊?廠子是你操心建的,用錢直接拿就行了,跟我請示是什么意思?向陽,你怎么突然就跟我見外了?是不是莊錚,跟你說什么了?”
“沒有!莊錚哥什么都沒跟我說,而且你知道他的為人,他干不出背地使壞的事,不是嗎?”我反問了她一句,隨即又道:“那我先挪300萬,估計就用幾天,回頭我再打進公戶里!”
“你愛用不用,別跟我客氣這些!”說完,她很氣憤地就把電話掛了;我知道有些話,雖然沒挑明,但我的態(tài)度,已然讓她傷了心。
但這并不重要,重要的是,我拿300萬的賭資擺在桌上,還釣不出齙牙周,這條大魚嗎?!s